城墙上的越人喊道:“在下奉命出使会稽城,请会稽城守钱将军不吝一见。”
城墙上,钱腹闻言立即下令道:“传令,打开城门,请楚国使者上城墙一叙。”
声音传到城门处,吴烩闻言稍稍一惊,城中竟然还敢开门,而不是直接将他吊上城墙?
正想着,只听着城门“吱呀”一声,然后缓缓打开。
见此,吴烩再无迟疑,立即迈步向城中走去。
穿过门洞,吴烩向城中一望,心中顿时一惊。
只是稍稍一看,却发现城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军营,只见城墙附近的民宅已经全被拆除,转而放置着大量的守城之器,以方便将这些东西运上城墙。
而且,城墙附近的密集沟壑瓮听,也显示城中防御并不仓促,而是已经进行有一段时间了。
街道上,在越军士卒的指挥下,散布着大量正进行布防的百姓,男女老少全都有,这说明整个会稽城全都被动员了起来。
再向远处一望,五人一群,十人一队,到处都是正在巡视的士卒。
吴烩正想看的仔细一些,此时,一个越人官吏来到他身前道:“楚使,寡君打算在城墙接见使者,请使者随我来。”
吴烩一听,心中一疑,难道越人已经立下新君了?
想着,立即拱手道:“请先生前方带路。”
很快,吴烩便在使者的引路下,来到越王臼面前。
吴烩看了看为首的公子臼,又看了看钱腹以及越奎,这三人他都打过交道,尤其是公子臼以及越奎,这两人长时间呆在吴城,是吴城的显贵,他都很熟。
见公子臼还站在会稽守钱腹之前,吴烩暗道:莫非公子臼已经即位为王?
正欲行礼之际,钱腹的副将褚阕大声呵斥道:“使者无礼,来到寡君面前,为何还不行礼?”
吴烩一怔,立即拱手道:“外臣拜见越王。”
另一边,站在城墙上的越王臼,眼睛余光瞥了一眼城外的楚军,心中隐隐不安,担心他会落得先王一样的下场,死在战场上。
于是,在吴烩弯腰后,立即笑着向前一步,亲自将吴烩扶起,笑道:“寡人还以为楚人的使者是谁,不想却是先生。莫非城外的楚军主将乃是昭滑将军吗?”
吴烩直起身体后,应道:“公子,不,回大王,在下这一次是奉君上之命,在司马唐昧帐下效命。”
“原来如此。”越王臼点了点头。
此时,钱腹见越王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