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但这种方式,其实郑芝龙自己也擅长,经常用各种手段收买他对手的手下,就是类似手段。
而兴国公的手段,更是堂堂正正一些,可以说是阳谋,让人无从破解。
郑芝龙想了很多,甚至都想到,假设将来真得有一天,自己和朝廷的关系恶化,那兴国公领兵来攻的话,他用的那些手段,自己能不能挡得住?
郑芝龙其实是很会做人的,他经营自己的地盘,不但把那些官僚都给收买为他说话之外,还出钱在他家乡办各种善事,因此很得地方民心。
本来的话,他觉得做到这些之后,他的基本盘便稳了。
可是,他深入想了之后,他发现假如兴国公真得来打他,背靠朝廷,用那阳谋的话,他发现,没法抵挡,最终只能逃亡海上!
想到这个,他是真得头疼了。
一年千万两白银的收入,不管是谁,都不会想放弃的。更不用说,他能有今日,那是熬了多少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才有的。
如果有可能,他真得不想改变如今这种状况。
但是如今,他已经了解到了兴国公的为人,还有做事,确实如同他儿子所言,可以用“不可思议”四个字来形容。
如果按照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推测,流贼肯定挡不住兴国公的攻势。如果之前说朝廷能在两年能平定贼乱,他觉得根本不可能的话,眼下就真得不能这么武断地认为朝廷没这个本事了。
这也就是说,朝廷接下来的真正对手,就只有辽东建虏了。
郑芝龙刚想到辽东建虏时,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然后他的一名心腹手下拿着一份邸报兴冲冲地到了门口,没敢入内,只是扬着那份邸报,带着一点兴奋道:“大人,大捷,辽东大捷啊!”
不管怎么样,身为大明一员,哪怕北方事和福建的关系很远,可听到说朝廷一直打不过的辽东那边,竟然也有大捷,那肯定是高兴的。
郑福松一听,第一个反应过来,也没管他此时其实正在被他爹教训,立刻快步走过去,接过邸报马上看了起来。
那心腹手下看到一地狼藉,还有屋子里的情景,很识趣地不敢多待,立刻便退下了。
“哈哈,还真是大捷,大捷啊!”屋子里刚静下来,就听到郑福松忽然兴奋地大笑说了起来,“朝廷竟然连下海州城、鞍山驿堡,甚至兵锋直达辽阳城外,视建虏如无物,厉害,厉害啊!”
虽然郑芝龙并没有特别关注辽东,可是,海州城和辽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