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局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批批楚军士兵奋勇上前,接踵倒在那矛阵下,尸身堆在土墙脚下,或是填塞着沟壕。
损失惨重之下,楚军不是没有想过其他办法。比如将木板直接搭到土墙上,只要能冲过去,那就可以杀入周军战阵。
只可惜,还是冲不过去。
除非他们携带的木板能够一口气将这延绵数里的壕沟全给铺上,又或者用尸体把壕沟塞满!
酣战大半个时辰,楚军暂停进攻。
两军士卒皆是望着土墙前的壕沟,深有丈余的壕沟,已经被尸体塞满了大半。
数里之长……
谁也不知道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究竟有多少楚军死在这道沟壕之前。
周军只知道,酣战如此之久,全军损折不过千人左右。
“退!”
眼看楚军不再进攻,周军也伺时后撤。主力兵马先退,两千余人防备楚军掩杀。
可楚军似乎被吓傻了,只是眼睁睁看着周军后退,却不作追杀。
随后,两军士卒,再度隔之一墙,百步对视。
楚军之中,充为前锋的几员偏将及下属校尉,商议一番后,决定不再继续进攻。
两万多楚军就呆在这河畔前原地休整,同时收敛伤员以及战死袍泽的尸身。
主攻周军大营的兵马,突然不再上前,洛水南岸的袁术以及张勋,都是疑惑不已。
眼下鼓声继响,金锣未明,何以数万人停滞不前?
“去,传令雷薄,再不向前,孤砍了他们脑袋!”
在击鼓示意后,袁术见渡河兵马,竟无视鼓号,顿时大怒!
“诺!”
传令兵立即奔下望台,前往河边,准备渡河传令。
反倒是张勋,皱着眉头望向周军大营的方向。雷薄带兵的能力虽然不怎么行,但勇力飞凡,常为先登。
之前凡有大战,其必为先登,故而自己才命其率领渡河部队,以求仗其勇,而破敌众。
事非寻常!
良久,雷薄亲自自河对岸而归,直入望台。拄着一根断矛,腰腹、左臂、腿肢遍缠伤布,鲜血抑抑渗出。
一上望台,雷薄环视其间十几员楚国大将,愤恨之色,布于颜表。
“雷薄,何故滞兵不前!”
袁术看其亲自归来,身披创伤数处。心中怒气稍去三分,但还是厉声斥问。
闻鼓而进,闻金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