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馊主意!”
这个幕僚碰了一鼻子灰,顿时不敢吭声了。心里暗暗叹口气。
帝后态度已经摆明,傅阁老此时不服软,以后该如何收场?
倚老卖老,也得有个限度吧!这样僵持下去,傅家能讨得了好才是怪事!
这么明显的道理,精明了一辈子的傅阁老愣是看不清……这是身在局中,被权势迷昏了头啊!
傅阁老思忖片刻,吩咐道:“流言如此猖狂,必有人从中指使。你们几个想办法平息流言。”
几个幕僚面面相觑,终于还是由第一个张口的幕僚大着胆子张了口:“平息流言,无非两种办法。一是混淆视听,真真假假。二是放出别的流言,转移众人注意力,顺便将水搅浑。不知阁老想用哪种办法?”
傅阁老淡淡说道:“这等小事都来问我,要你们几个还有何用?”
此言一出,几个幕僚哪里还坐得住,立刻起身请罪。
傅阁老的声音响起:“顾皇后胞弟沈谨言,如今开设善堂。想做善事,是一桩好事。只可惜,沈公子出身实在不光彩。这样的人,应该一辈子躲在阴暗处,永不露面才对。他这般冠冕堂皇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视礼法为无物,过几日便会有御史上奏折弹劾。想来百姓们也会对此事津津乐道。”
幕僚们顿时心领神会,躬身领命。
……
崔府。
“老爷,你已经告病十几日了,难道要一直在府里待着不成?”崔夫人低声问道。
“痛失爱女”的崔尚书,一直告病不出,每日躺在床榻上。
这些时日崔尚书一直缩减饭量。若是养得红光满面,重新上朝,立刻就会被众人察觉出不对劲来。
“不急,”崔尚书慢悠悠地说道:“顾妃病死的时候,顾侍郎告病近三个月。我这才十几日,上朝也太早了。”
崔夫人蹙眉低语:“可是,宫中情势不明,传言傅妃心虚受惊,神智不清,整日做噩梦。外面风言风语传得厉害,都说是傅阁老暗中指使刺客行刺皇后娘娘……传得有鼻子有眼,连我都快信了这说辞。”
可是,那刺客明明就是皇后娘娘一手安排的啊!
那根金钗是特制的,弹缩自如。
崔珺莹当然没死,胸口的伤是假的,中毒也是假的。那个舞姬当然也没死。
当夜崔珺莹被接出宫来,那个舞姬也和崔珺莹一起,连夜送出京城,更名易姓,换了新身份。等过一两年,便能为崔珺莹寻一门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