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宋宴转身离开。
后来,他想。
若是当初在她疼的时候,抱一抱她,会不会就不是那样的结局?
靳月疼得死去活来,好在这种疼,只是暂时的,半个时辰左右,近来虽然间隔更短了些,但是裴春秋说,药已经有了眉目。
瞧着自己掌心里的红线,靳月面色惨白,唇已经被咬破,鲜血涌进了口中,那样的咸涩。
有马车停在京都城外。
“公子,不进去吗?”君山问。
车内,传出低低的轻咳声,除此之外,没有回声。
君山叹口气,自从上次,公子来了一趟京都城,听得满城都在议论,说是燕王府的小王爷立了一位暗卫为小王妃,就等着挑个良辰吉日成亲,公子便再也不肯踏入京都城半步。
有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公子,王爷来了!”君山开口。
车内,传来幽幽之音,“走吧!”
这地方,终究不是说话的地儿。
好在,傅家在京都城外有的是产业。
东山别院。
“你说你,一年也就来那么一两次,到底是什么意思?”宋烈轻嗤,“真的忙成这样?每年都这个时候来一趟,来了又不进城,非要让我出来。”
许是觉察到了些许不对劲,宋烈眉心微凝,“傅九卿,你该不会是……她已经是小王妃了!”
“废话真多!”傅九卿面色苍白,低低的咳嗽着,“来这儿,只是经过矶城,看到军士在调动,怕是有大事发生,来看看你会不会比我先死!”
宋烈朗笑两声,“就你这样子,还想比我活得长久?得了吧!”
“身体康健也不一定能活得长久,因为要做的事情更多!”傅九卿喝了口水,眉眼微垂,“是要剿匪吗?”
宋烈敛了笑靥,“朝廷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你拒绝谈这个话题,说明这件事落在了燕王府的头上!”傅九卿凉凉的睨着他。
宋烈眉心一皱,默不作声的端起杯盏,“做人不能太聪明,不然没朋友!”
“燕王府那帮窝囊废,不会亲自出手,会让她去。”提起那两个字,他忽然捏紧了袖中的拳头,“那就是卖命的工具!”
宋烈劝他,“谁都拦不住她,她被燕王府养成了傀儡和杀人工具,除非重头来过,否则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燕王府给予的禁锢。你可知道,禁住她的是她自己,不是别人!我眼看着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