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荆哲非常客气,直接让他们滚。
听张筱妤说张学先原来待他们不薄,只是不曾想酒坊一出事,他们就跑了,结果等苏新平接手张家酒坊之后,他们又都乐呵呵的跑回来了。
张学先听说之后很受伤,或许这也是他白天买醉的原因。
所以荆哲直接对他们说了“滚”。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墙头草了。
伙计们本来不满,但看到憨憨,马上偃旗息鼓,嘟嘟囔囔的目送荆哲进了张家。
看到荆哲这么快就去而复还,张夫人很是高兴,吩咐张筱妤端茶倒水,又带荆哲去看了他们的厢房。
荆哲谢过之后又让张夫人替他们找了一间柴房,把买来的家伙卸在里面,同时搭建了一个跟在雍州时差不多大小的烈酒制作装置。
接下来,便让憨憨动手,开始制作烈酒。
大概一两个时辰之后,日渐西斜。
此时的烈酒也已经制出了两坛多些,荆哲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这才放心。
“贤侄!”
这个时候,睡醒一觉的张学先推门进来。
头脑清醒的他跟刚才判若两人,眼睛也变得有神,进屋之后嗅了一下,大喜。
“好烈的酒气啊!”
看了稀奇古怪的装置一眼,指了指接在下面的两坛酒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烈酒?”
“正是。”
“味道如何?”
张学先搓着手,视线在酒坛上未曾离开。
“伯父尝尝便知!”
荆哲笑着给他倒了一碗递过去。
“好酒,咳咳,好烈的酒!”
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张学先实在没有想到这酒烈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竟有些被呛到了。
脸颊红透,咳嗽两声,还是赞许说道。
“怎么又喝上了?”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叫他们吃饭的张夫人看到了,白了张学先一眼,嗔怪道:“这才刚起来多大会,怎么又喝上了?就不怕让阿坤笑话?”
“这是烈酒!”
张学先指着酒碗激动道。
“什么酒你也不能这么喝!”
“你…妇道人家,懂个什么?”
说着也不去管她,拉着荆哲道:“贤侄啊,有了你这烈酒,我们张家起死回生不在话下!你不只是我们家筱妤的救命恩人,更是我们张家的救命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