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有事么?”
“那好,我到永兴交代了,就回转。”
“一天光景的事体,快去快回。”
说罢,将手书封了蜡,交给了张松卯。
而此时,因为还有几日就是除夕,芙蓉城的某个乡下庄子,同样洋溢着喜气。这里不曾下雪,但也结了冰,熊孩子们寻着石子,往冰块上砸着窟窿,倘使石子咵啦一声,滑出去几丈,也是乐趣。
“小的们!砸——”
一声令下,二十几个熊孩子,拎着石块在石桥上,往河里冰面上砸。
哗啦啦的作响,冰面就像是玻璃一般,碎成了一片又一片,浮冰叠着浮冰。石桥上的熊孩子们则是兴奋无比,仿佛这是干了甚么大事业。
“大郎,快些家去,做了馄饨。娘子还要寻你量个衣裳,正月里要穿的。”
“哎,这就来!”
熊孩子应了一声,然后吸着鼻涕,对一群熊孩子道:“我要家去了,喏,这里有些糖,都分了吧。”
“噢噢噢噢噢……”
“我也要我也要!”
“给包二郎的妹妹留一块。”
“我也有妹妹啊。”
“那也留一块……”
“我我……我没有妹妹,我有两个阿姊……”
嘻嘻哈哈的熊孩子们既激烈又小心地将糖收好,然后飞也似的跑回家。
“站住。”
熊孩子正要钻着门进入,却见一个老头负手而立,虽然穿的厚实,却是不怒自威。
“阿、阿公。”
“洗手洗脸,身上尘土拍干净。”
虽然板着脸,但老者却还是自己领着熊孩子,到了别院里打了热水,又压了一点井水,兑温和之后,才一边帮熊孩子洗手洗脸,一边道:“小郎出去玩耍不妨事的,但不能这样糟乱去见你母亲,知道么?”
“可是,阿公……”低着头,有些犹豫的熊孩子还是抬头问道,“阿娘也不怪我啊。”
“她不怪你,是因为你是她的儿。”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条干净的袍子,“换上吧。”
给张沧换了一件衣裳,坦叔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去吧。”
“那我去了,阿公。”
鞠了一躬,然后跑的飞快,穿堂过户一般的恣意,到了一个大院子,忽地见到几个穿着奇怪的女子,一愣:“阿娘,她们穿的衣衫好怪呀!”
“这就是大郎?”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