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其它的大宗货物也会跟着上。
润物细无声这种事情,朝廷的耐心显然要比大户强的多。
产销分离如果放在盐上,朝廷的调控能力将会更强,到时候针对盐业抽税,就不需要再去管产还是销,认票不认人,官府只要拿到钱,管你怎么制盐卖盐。
只是这样一来,眼下涉及盐场的五姓七望以及关陇高门,都要受到极大冲击。
甚至不仅仅是盐业,按照现在的粮食累积,搞不好富余的粮食也能进行操作。
“且看着吧,总之,不呲牙咧嘴,谁人知你厉害与否?”
老张又给老李添了一杯茶,李德胜浅饮之后,不置可否。
自洛阳新设糖市令史,因白糖交易,一时间竟然两市空前繁荣。牛马牲口栏中,都能听到散发着牲口气息的商户在那里嘀咕“产本”“赎买”“关扑”之类。
“郑大郎!郑大郎!小弟淮南曹爽,愿租大郎‘产本’一千石!价格好商量!好商量啊!”
“呸!一千石也来胡混!郑大郎,你家‘产本’额定不管多少,我会稽钱氏都包了!”
“薛二!薛二!请留步,借一步说话……”
“下走在上东门备了酒席,薛二哥,咱们移步详谈可好?”
“吔!清崔的人也来了!”
“那是崔弘道家中人,怎地从徐州过来了?”
一时间,那些发卖白糖的商户铺面,都寻着那些已经到手“产本”的户头,就像是恶狗扑食一样,充满着疯狂。
洛阳北城的富贵地,许久不来洛阳的柴令武黑着脸,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放你娘的狗屁!我柴家居然连个‘产本’都拿不到?!”
“二郎,此事实在不是脸面的事体,郑穗本族侄郑大郎,一口气拿出一百万贯,就为了争夺一万石定额的‘产本’,折算下来,一斤糖额差不多关扑了一贯。”
“一、一百万贯!”
柴令武眼珠子鼓在那里,“荥阳郑氏都拿不出去那么多钱!”
“几家拼凑的,郑穗本那个侄女在沔州长史那里做小,苏州市舶司自然要给方便,郑家负责出面关扑‘产本’,其余合伙几家则是行销发卖,一万石白糖,到高达国能有五倍利,高达国王子又在千里石塘颇有人脉,沿海过去,过交州就能清掉一半。”
“再一个,二郎,听说登莱苏州那里有了新船,能从筑紫岛直接来回,而且这两年已经没听说过这航路上的船只有甚损失。如今沉船,多是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