钨棒,只够发射两次。”
他在西伯利亚亲手砍爆过一颗,非常熟悉。
“等到重新装弹完毕,气也差不多该消了。
最后的牌桌,没有加图索的位置。亲爱的庞贝先生,祝您身体健康。”
通讯中断许久之后,庞贝笑了起来,笑得眼泪和血液混在一起。
“帕西!”
波斯猫眼的秘书走到庞贝身旁,恭敬地等待他的命令。
庞贝死死盯着他,帕西的种种小动作无处可藏,仿佛内心都被看穿。
“你被逐出加图索家了。滚吧。”
帕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波澜。他朝庞贝深深地弯腰鞠躬,毕恭毕敬地行礼,转身走向剧院的大门。
庞贝拨通弗罗斯特的电话,走向舞台中央。
“你是家主了。没有代理两个字。是的。”
庞贝·加图索,微笑着,面向观众席三鞠躬。大幕落下。
“合作愉快。”
“跳槽前,总要给新东家留个好印象。之后数十年的血清药物都得依靠您了。”
帕西漫步在都灵的阳光中,平和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欣喜。
“没考虑过做个自由人吗?”
“我已经习惯了秘书的工作,缺少尝试其他生活方式的勇气。”
“欢迎加入撒玛利亚人,帕西。”
“我的荣幸。”
罗隐摩挲着下巴的龙鳞,若有所思。
“奥莉薇娅,你没有一点紧张感吗?新人可是很强的哦,似乎还有点...腹黑。”
“不紧张不紧张,多个同事少加点班。要管的人实在太多了,我经常回忆起那段只有一座小工坊的日子,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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