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大冬天的温度低,人体新陈代谢较慢,体表的神经元分布地更为细密,疼痛感尤为强烈,这一拳砸下去,还没有回过神儿来的马佳达哈彻底懵了。
“你……”
又是一拳砸下去,在砸出第一拳的时候,韩烽顺势用左手将马佳达哈欲要飞出去的身体拉住,第二拳紧接着迎着他身子的前冲惯性砸了上去。
马佳达哈快被打哭了,他已经意识到眼前的人就是专门来找茬的了,他想反击,却发现根本摆脱不了韩烽的钳制。
周围看热闹的民众们同样惊呆了,形势逆转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谁能想到,前一刻还飞扬跋扈的八旗子弟,这一刻竟是像死猪一般被人暴揍呢?
“我是马佳达哈……”
嘭——,“我管你是猪佳达哈,还是牛佳达哈、狗佳达哈,老子打的就是你。”
“……我,我是八旗子弟!”
嘭——,这一拳更狠了,红的青的绿的紫的一起流淌了出来。
“老子打得就是你八旗子弟。”韩烽冲着还有积雪的地上啐了一口,呸。
“你混蛋……”
嘭嘭嘭——
“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嘭——
满世界似乎都响起了这马佳达哈的哀嚎声。
肥硕的汉子被打到最后,竟像是一滩烂泥一般倒在地上求饶,再也不敢直起身来。
要不是韩烽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拳头下面留了手,估计这会儿马佳达哈早就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儿了。
至于那妇人和孩子,在韩烽的示意下,早早地逃开了这是非之地。
韩烽又害怕这马佳达哈不记打,事后再找那孤儿寡母的麻烦,便冲着像是烂泥一般躺在地上求饶的马佳达哈说道:“老子叫冯翰,就在三道巷口最里面的那家借宿,你小子要是想找回场子,随时来找老子。”
说罢,竟是又朝着马佳达哈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在一众民众惊为天人的神情下扬长而去。
堂堂上等阶层八旗子弟,尽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如此羞辱毒打,这样的事情民众们还真是头一回见。
倒不是说真没有人敢打他八旗子弟了,毕竟这整个伪满洲国都是曰本人的地头。
八旗子弟再厉害,也是不敢惹曰本人的。
只是这些八旗子弟们虽然纨绔,欺压乡里,可心里边和明镜儿似的,还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他们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