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摆弄着膝上的花束,好一会儿道,“我并不是生她的气。”
“只是有些羡慕她。”
羡慕?
夏尔嘉目光不解,但他并没有开口问。
解忧道,“我也想像她一样过的肆意张扬,直抒胸臆。”顿了顿,自嘲的补充道,“我也只敢在颜端面前放肆。”
夏尔嘉心微微疼了下,细如针扎,却让他有点喘不过来气。
来的路上颜端曾悄悄和他讲过几句,解忧父母亲不合,她在争吵中长大,从到大的玩伴就颜端一个。
她不想让别人进入她的世界,她也不想进入别饶世界。
怪不得她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从前活的太心翼翼,不想麻烦别人,也不想被别人麻烦。
解忧自顾自道,“谢长宁的性格其实我挺喜欢的,那才是一个公主郡主该有的样子。”
夏尔嘉道,“你何必羡慕她?她也有她的不如意。公主郡主,她们生于富贵长于富贵,上有父母爱护,下有百姓供养。可是,盛世婚姻不得自主,联姻和亲比比皆是,乱世被献俘。美貌的公主郡主并不少见,然而能一生维持王室美好形象的公主才会真正让人臣服。许多人很大程度上忽视她们身上肩负的职责,一个好的公主不仅仅是王室的象征,更具有外交意义,除了形象美好得体,还要有应急应变能力。她们担子比普通人要重得多,这是她们的命中注定,也是她们的无可奈何。美貌,智慧本就是世间少有的,美貌又兼有智慧的公主郡主注定一生坎坷。我倒希望长宁碌碌一生,如此才可平安长久。”
这话的解忧有些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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