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两个小时候,妫容慢慢的走进来,辛晴赶紧拉着她坐下:“现在相信了吗?”
“夫……人。”妫容眼睛红肿的开口,“我……我……”
辛晴还没说话,赢望丢过来一句:“现在该我们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
“望望!”辛晴瞪了他一眼,“你太凶了。”
“夫人。”妫容站起来行了个古礼,“我名妫容,家父是扬州知府。”
辛晴兴奋了拉她坐下:“你知不知道,我母亲姓妫,你是我的祖先!”
“祖先?”妫容疑惑的看着她。
赢擎苍拍了拍辛晴的脑袋:“先听她说完。”
“对对对!”辛晴点点头:“你接着说。”
妫容看了赢望一眼,神色复杂的道:“北宋元丰年妫家接到圣旨,说我母族在上贡的丝绸上动了手脚,用红花水浸泡过害了当朝贵妃流产。”
于是妫家全族被下了大狱,原本指望着和姐姐青梅竹马的赢月白替妫家洗刷冤屈,结果父亲的好友来探监告诉他们,那中了状元赢月白已经成了驸马,因为妫家有婚书,才被皇家诬陷灭门。
“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妫容接过辛晴手里的纸巾,看了一眼才擦了擦眼泪:“去刑场的路上,突然刮起大风,接着天上电闪雷鸣下起大雨。囚车不知道怎么就翻了,我就掉到了……”
“掉到了我的泳池里。”赢望接过她的话,“你穿越了,从北宋穿到一千年后的现在。”
辛晴看了赢擎苍一眼,男人把带来的木盒拿过来。
“你误会赢月白了。”辛晴从里面拿出保存完好的祖训给妫容看,“当时他被公主软禁,在知道你们家出事后,假意和公主成亲,洞房之夜刺死了她,然后自己也自杀了。”
见妫容泪眼婆娑的看着祖训,她指了指丈夫和儿子:“他们是赢月白的后代,我们不知道赢家的祖先用了什么方法,让赢妫两家的后代永远牵扯不清。”
“原来,我姐姐说的是真的。”妫容怔怔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