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在基地参加工作了啊,而且有的人情况要严重点,为了防止传染都会隔离很长时间的,所以……”
瑞突然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诡异又凄凉,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喂!你又在发什么疯?”盘鸿不自在地问。
瑞停下笑。
“好啊,原来是这样啊。”他说。
“什么这样那样?说话清楚一点!我这种笨蛋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懂的!”盘鸿拧起眉。
瑞又在笑,笑得很惨。
“你这么相信你的燕兵先生。”
他幽幽道,“如果是你的亲人同伴成了鳞人,你会放心把他们送去医疗基地么?”
“哈?”
盘鸿正要讲话,外面传来了兴奋的呼喊,说的是壮熊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他立刻喜上眉梢。
“我当然也会送啊!接受救治是生病最好的选择吧!”
盘鸿不假思索地答道,“好了我去看看大熊哥,你们……就配合治疗吧!说好了哦!”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甚是自来熟地凑过去拍了拍瑞的肩膀,然后在动力外骨骼的帮助下纵身一跃。
集装箱再次封闭,只剩下一道窄窄的透光小窗。
“有作用吗。”须臾,阿流压低了声音道。
阿波摇摇头:“不行。”
他们刚才一直在偷偷尝试突破镣铐。
“老大?”阿流轻声问。
瑞平静地眨了眨眼。
“到基地再说。”他声音沉静。
……
简洁宽敞的病房内,向来大嗓门的盘鸿保持安静,一只手放在妹妹瘦削的肩膀上。
“走吧,大熊哥还要休息。”他道。
趴在病床边的盘清抬起脑袋,低落地点点头,离开时还回头望了望。
“医生说他伤得很重,就算康复也不能再驾驶机甲了……”
“……嗯。”
俯视角度下,盘鸿盘清两兄妹走在长廊中。建造在空中的玻璃廊桥颇为美观,却因为形形色色的医护人员与医疗设施而显得冰冷。
“如果我当时能更快传达指令的话……”盘清的声音开始颤抖。
“不,这不是你的错。”盘鸿笨拙地安慰道,“忘了燕兵先生说过什么了吗?我们是守护者。守护者就是要随时随地都做好为民众牺牲的觉悟。”
他温声说道:“这次没有人死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