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只是那个时候彼此都还太年轻,远远不知道生活所带来的艰难会将人折磨到什么地步。
但是……
“即使这样的痛苦依旧要继续延续下去,现在也远远不是可以放弃的时候。”顾村微笑着说道,“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有彻底绝望。”
真的如此吗?
听到顾村的话,原本一直坚持着的祈慕容和苏筱筱两人终于坚持不住,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她们的生命力已经被转移到了江淹和秦雨霖两人的身上。
不过只要这局游戏还没有结束,一切都还有转机。除非一切都尘埃落定,否则不能够妄自下达判语。
顾村默默地想着,看向了另一个自己。
“江淹,你的变化术确实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哦?”
被顾村称作江淹的另一个自己,嘴角一翘,微微地摇了摇头。
“怎么能够这样说?你不是似乎已经完全看穿了我的身份吗?”
话音刚落,只听嘭的一声轻响,一阵白色烟雾在假顾村的身上缭绕,最后揭开了他的本来面目。
第二个江淹出现在了顾村的面前,正微笑着看着顾村,像是在看着一件自己极其得意的艺术品一般。他自然有理由兴奋。
对于猛兽,每个人都想要去亲眼看一看的。但是对于野兽来说,他们同样地害怕被野兽伤害到自己。即使江淹对自己再有自信,他依旧对火力全开的顾村保有一丝戒惧。
必须要给这只野兽带上足够的镣铐才行,否则有可能会伤到自己。但是如果这只野兽并没有搏斗的欲望,只是懒洋洋地呆在牢笼里,那又太过于无聊了。
江淹想要看到的,是一只眼睛猩红的野兽,流着鲜血,被黑硬冰冷的镣铐拴住四肢,却依旧在牢笼里面疯狂地嚎叫,最后一头撞死在自己面前,最后让滚烫的鲜血溅到自己的身上。
这才是江淹想要看到的场景,这才是他独一无二的珍馐。
在危险来临之前排除,只是普普通通的智者。在危机到来的时候,着手解决危机,只是略胜一筹的智者。只有在看似已经到绝境之时,随意地挥洒一下智慧,便能够轻描淡写地将危险解决,这才是江淹心目中真正的智者。
他……
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至于顾村,现在便是配合上自己演出这一出戏的配角而已。
“恨我自然理所应当,不过如果是因为恐惧我的智慧,选择放弃退缩,我也能够理解。”江淹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