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的信用细沙吸干墨迹,装入信封火漆密封,交给泸定中。
“我看,你还是亲自去京都吧,顺便见一见大皇子殿下,这件事,少不得他帮忙。”
泸定中接了信,“这个是自然,我现在就动身,多谢你了,等救出辉儿,我送上谢礼。”
何起恪扯嘴一笑,“快去吧,还说这些,咱们是什么关系!”
泸定中不再多言,收好信带了心腹便离开。
这厢,泸定中快马加鞭从小路进京。
那厢,官道上。
苏清停马,指了泸辉道:“把人绑马上。”
福星怒气冲冲,“主子,这人渣,拖死他算了!”
苏清笑道:“他死不足惜,可若他死了,邢副将心里的那口气,就发泄不出来。”
提起邢副将,苏清幽幽叹一口气。
闹出这种事,放别人身上,早就怒发冲冠失去理智了。
剁了那对狗男女都是轻的。
可邢副将……
一没有杀泸辉,二没有杀红梅。
那种强行克制的理智,让她心疼。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在她这里,不会哭的孩子,她给他双倍的糖吃。
一行人闪到路边上。
苏清翻身下马,点了两个平阳军道:“你们回去盯着泸定中,有什么动静告诉我。”
两人得令,转头执行。
苏清又点了两人,“你们去盯着何家。”
慧妃虽然是何家女,可慧妃同何家的关系,苏清总觉得有点不大寻常。
命令下完,泸辉也被重新绑好,一行人继续上路。
正要上马,一辆马车从面前疾驰而过。
福星眼尖,一眼透过被风吹起的窗帘,看到里面坐着的人。
“主子,镇国公夫人!”
意外之下,福星瞪大眼睛盯着远离的马车。
苏清蹙眉。
镇国公夫人?她来真定做什么?
“看清楚了?”
福星点头,“不会有错,就是她。”
觑着那辆远离的马车,苏清目光微深。
那马车,并非镇国公府原有的马车,不过是一辆市井常见的寻常车辆。
可见,镇国公夫人来真定,是不被人知的。
镇国公被关在刑部大牢,坐等一死。
她的夫人却在这个时间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