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在南天门打过仗的?现在的溃兵难道这么不要脸?”
说完,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但巷战的哨兵没有附和,其中一名哨兵还一脚踹了过去,骂骂咧咧的说:“好笑吗?很好笑吗?笑你祖宗!要不是他们在南天门打了一仗,你们现在想在这看笑话?滚!都滚滚滚!”
几个百姓狼狈而走,远离了变得凶神恶煞的哨兵。
“我滴个乖乖,他们真的是在南天门打过仗的?”
“原来在南天门打过仗的就是他们啊,也没看出长了三头六臂啊。”
“你们说他们既然在南天门打过仗,为什么会被人关在这里?”
“这又不是关,关人那得是地牢,你看看他们说的,顿顿白米饭,怎么可能是关押?”
几个百姓正你一言我一眼嘀咕的时候,突然有个当兵的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对方和煦的问:“劳驾问下,川军团是不是在那里面?”
“南天门打过仗的川军团?”
“对对对,就是他们。”
“在里面呢。”
“谢谢!”
当兵的急匆匆道了一声谢,就扑向了被前后左右彻底封锁的“军营”。
哨兵拦下了这个带着一脸兴奋的大头兵,看了眼对方的军衔后,带着审视问:“诶诶,你什么人?”
“川军团,夏天。”
几个哨兵疑惑的对视,其中一人问:“这都一个月了,你怎么……”他话还没说完,巷子里就传来一声怪异的惊呼:
“赚啦?”
“蛇屁股?吃啦!”
巷口的哨兵对视,还真是川军团的?
几人再没有阻拦,而此时,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
“卧槽,吃啦,你特么把菜刀装怀里干嘛?”
“失误,失误啦。”
……
半条巷子成了“川军团”的军营,上面对他们也是讲了一次良心——白花花的米饭、面粉管够,蔬菜从不短缺,但是,已经月余了,他们的命运却始终是个迷。
一间院子中,一众黑眼圈又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到底怎么个事嘛?你们不是去见了死啦死啦吗?到底咋回事?”
“我哪知道咋回事!我就喊了句‘中华要灭亡湖南人先死绝’就滚下来了。”不辣委屈的说。
众人目光又聚集在阿译身上,阿译为难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唐副师座没说清楚啊。”
“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