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副会长,杨死了,我已经准备抬举他做会长。”
“这个乔炳德,对皇军忠心吗?”
“忠心是没问题的,眼下北平那边的临时政府(作者注:即“建都”北平的伪中华民国临时政府),也多半是当年北洋政府的遗老遗少在主持。不过,这家伙胆子太小,杨耀康挨了枪子,把他吓得不肯再出头,我不得不上了些手段。”
旅团长少将拿眼神白了白特务机关长,想问什么又忍住了——他对细节不感兴趣,眼下最关心的仍是需要尽快实施的全市人口户籍登记,那直接关乎秘密征集慰安妇的进度。小岛正雄则向他保证,人口户籍登记马上开始,档案很快就会源源不断地报送上来。
“记住,”在特务机关长即将告辞之际,萩原晃又特意吩咐了一句:“如果抓不到袭击市政厅的真凶,也必须抓几只替罪羊出来枪毙了充数,不能让文城的支那市民们、觉得皇军是软弱无能的!”
宝元酒楼的白掌柜,这两天很是上火。本来,本市的维持会已经在他这里订了几桌庆典酒席,不料,中午时间还未到,准备吃酒席的人倒有好几个被子弹撂倒在市政厅的大楼前了,其中就包括维持会会长杨耀康。说来,杨耀康还一直是文城的工商会会长,也算得上是宝元酒楼常年的大主顾。他这一死,酒楼未来的生意显然要受到损失。
市政厅那里一响枪,白宝元这边很快就知道了,维持会上午曾经派了人过来在酒楼帮着布置席面,结果闻讯一下子都跑到市政厅去了。白宝元足足等到天黑,也没见预定酒席的维持会的人再过来一个。然而,第二天的中午,终于来了几个人,领头的竟然是他最不想见的特务队队长孟大脑袋!
孟龙生带着几个手下,贼眉鼠眼地溜上了酒楼的包间,直接要白宝元赶紧把维持会昨天中午订的席面摆一桌上来。白宝元一边应付一边暗暗叫苦不迭:维持会由于有杨耀康的面子,所以在宝元酒楼订席从来不必付订金,每次吃喝之后都当场结账从不赊欠。然而为准备昨天那几桌丰盛的席面,酒楼提早备下了食材,维持会不来赴宴、就已经让他损失不小了,此刻孟龙生这厮再白白吃喝一顿,当真是要赔得底儿掉。
“咋地?白掌柜磨磨蹭蹭的,不想招待咱们啊?”眼见白宝元神色不豫,孟龙生来了脾气:“告诉你,这是杨会长答应请咱们特务队的酒席!他老人家归西了,酒席可不能黄,也算是咱们给他老人家送行吧!”
白宝元陪着笑脸说到:“孟队长有所不知,杨会长这几桌酒席是没下定钱的,他们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