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和侍卫们一起锻炼,躲开几天。等风头过来,你再回建州城。”
“母亲似乎确定太后娘娘会和陛下发生争执,难道母亲了解内情?”
燕云歌哼了一声,“你给我惹事,改明儿再收拾你。你给我记住,下次没有平事的本事,就别轻易挑事。”
少年萧元初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
他嘚瑟道:“哦!我知道了。母亲是担心陛下会找太后娘娘夺权,太后娘娘把持权柄,肯定不肯轻易放权。
难怪母亲让我躲到庄子上去。太后娘娘一生气,的确有可能拿我祭刀。
母亲放心,儿子接下来不给你添麻烦,明儿一早我就去庄子上和侍卫们同吃同住,等风头过去。”
臭小子就是欠揍。
燕云歌揉揉眉心,“这笔账,先给你记在本子上。等回了平阳郡,再收拾你。”
萧元初偷偷扮了个鬼脸,“母亲莫要恼怒,生气容易长皱纹。其实,陛下比我都要大,他想要权利,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他和太后娘娘之间,迟早也会爆发冲突。”
“宜迟不宜早,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就算皇帝要争权,此事也不该由你挑起。你现在做了挑事的人,就要承担后果。”
“好吧!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很自觉,惹不起躲得起。
天蒙蒙亮,城门刚开,他就在侍卫地簇拥下,离开了建州。
等到消息报告到宫里的时候,萧元初早就在庄子上安顿下来,身边有两千五百全副武装的侍卫保护。
燕太后听闻此事,气得顺手就砸了手边的茶杯。
“本宫就知道,皇帝不会无缘无故提出锻炼,定是有人在他耳边挑拨离间。只是没想到,挑拨之人竟然是萧元初那个臭小子。”
苻公公小心翼翼问道:“启禀娘娘,萧元初躲在城外田庄,身边犹如铜墙铁壁,密不透风。老奴请示娘娘,接下来该怎么做?”
燕太后冷哼一声,“本宫是长辈,岂能同晚辈一般计较,显得多不容人。”
“娘娘的意思是,这事就算了?”
“本宫有说过算了吗?他既然躲在田庄上,去,传本宫懿旨,兰台寺书籍众多,本宫要他日夜抄书。”
“抄书?”
“是不是觉着这个惩罚很轻微?”
苻公公忙说不敢。
燕太后轻声一笑,“萧元初,少年郎,生性好动,片刻都坐不住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