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公子,休要去招惹那菊花仙。
她手段高的很,弄个不好,就会让人五迷三道”我本想为你引介几个本地团头,不想,……”
团头,是汉唐时期,地痞流氓头子的称号,类似于黑帮大哥。
曹朋点点头,轻声道:“我不喜欢这种女人,尚不及我家鸾和寰可起……”风骚而已。”
史阿闻听,登时笑了。
“公子说的不错,菊花仙确是如此。”
“既然关居士把杏花酿都取来了,那子瑜何不抚琴一曲,以酬关居士之美意?”
张泰顿显疏狂,喝了一大口酒之后“玄硕先生既然有命,子瑜焉能不从。只是,还需玄硕先生取来凤琴。”
“这有何难。”
弈硕说着,击掌三下。
“莫言,去把我那凤琴取来。”
“遵命,……“阁外传来一声回应,脚步声渐渐远去。
岳关饮了一口酒,粉面微红,看似慵懒娇柔的伸了一个懒腰。而后将宽松瑙衣的衣扣解开了一个,露出半抹嫩白。修长的颈子,粉嫩的酥胸。张梁张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露出贪婪之色。倒是赤忠眉头微微一皱,轻轻哼了一声之后,低下头,自顾自的饮酒,也不出声。
玄硕同样没有反应,亦或者是习惯了?见多了?
那张丑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举杯向曹朋邀酒。曹朋拱手,与玄硕遥遥敬酒,一饮而尽。
今天,这白马寺译经台上的人,还真有些古怪。
但要说最古怪的,不是赤忠,也不是岳关,而是那位看似道行高深的白马寺卿,袁玄硕。
为何这么说呢?
曹朋觉得,玄硕不是普通的僧人。
给他更多的感觉,这玄硕好像是一个谋者。一个沉静,且身居高位,掌控全局的谋者”那种气度,他曾在郭嘉身上见过,也曾在苟攸身上见过。当然了,玄硕似乎比不得郭嘉苟攸这些人,可是那举手投足间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个曾通的僧人。这家伙,是个有故事的人!
思忖间,阁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青年僧人,捧看一架古琴,走进阁中。
这青年颇有些瘦,个头也不高。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不停,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莫,最近可好?”
张梁笑呵呵的问道。
看起来,他和这僧人也很熟悉。
“这子名叫莫言,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