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鸡贼的互望一眼,也不自己动手,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个人。
“天哥,咱们呢?”
刘金源等了半天,不见自家老大动作,这时集中的人已经三三两两地分散开,不由得有些着急地问。
林啸天笑而不语,看向一个方向,“咱们也这样,跟着他。”
刘金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黑哑巴桀骜的身影站在原地,随即朝西北方向走去。
“走吧,跟上!”
“不是吧天哥!”刘金源一脸不屑,“干嘛要跟着他啊,这黑哑巴一锤子下去都蹦不出个屁来,还能比天哥你厉害?我不信!”
“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
“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最没用。”
丢下这句话,林啸天已经跟上了黑哑巴,留刘金源在原地回味了半天。
“嘿嘿,天哥你说那小子是狗啊,这么说也没错!”
自言自语半晌,刘金源也追了上去,嘴里忿忿,“天哥我怀疑你在骂我也是狗,但我没有证据!我去,天哥你这么笑,你还真骂哥们是狗啊!”
两人也不掩饰他们跟着黑哑巴的打算,黑哑巴也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直直朝西北方走去。
走着走着,眼前荒凉的景色突然骤变,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黄色沙漠,不仅如此,太阳也挂在当午,毒辣晒人。
“天哥!”
刘金源大惊失色,显然对这种事情的出现毫无经验,有些可怜巴巴,“这什么情况啊,好吓人!你瞧瞧这触感,咱们不是真的到沙漠了吧!”
林啸天点头,“是沙漠,那一阵五行缺失不假,盲石找了个有本事的高人在上门做了一个移动阵法,当时我们就被传送出来,现在你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龟龟,这也太逆天了!”
刘金源啧啧称奇,但是很快,他就感觉体力在不停流失,太阳晒人,一望无垠的沙漠,外加一片荒凉毫无人烟,对人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压迫感。
又走了几公里,刘金源已经绝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摆手,“天哥,我不行了,走不动了!这什么鬼地方啊!你肯定信错人了,那黑哑巴压根就是乱走的!”
林啸天踢了他一脚,又抬眼看了看节奏不乱,还是有条不紊地朝前走着的黑哑巴,“他没走错,别bb了快点起来!”
“呜呜呜,天哥你饶了我吧,真的走不动了!”
林啸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