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转楚州,怕不是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你这算是好的,这几日买卖名额的多不胜数。肯出钱,想来还是能混上一个的。”
“要几钱?”
“这谁知道?适才这厮还说就是出几个教书先生,很是不屑一顾的模样。”
“呸!就是教书先生,这也是‘虎丘园’的教书先生!”
言罢,这人更是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很是丧气地拿起茶杯猛喝了一口,“可还记得丁蟹?他是武汉出来的,原本也只是个教书先生过活。可如今又是怎地?正牌的官身!来年科举,你当还是从前,只考那些个老物么?”
几人说话间,船娘默不作声,老老实实地给倒茶,还添上了绿豆糕和桂花糕,还有一些猪油做了馅料的酥饼,热气腾腾的时候极为化渣,配合茶水,便是半点腻味都没有。
“有张江汉撑腰,这陆氏门庭,较之从前,只会更加浑厚。”
“我主家有个小娘,甚是标致,这几日寻了个由头,看看能不能说合了去。”
“说了哪家去?”
“张家、陆家、孙家、王家……皆无不可。”
“张、陆两家我是知道。这孙、王又是何处?”
“‘秋卿’亦是陆公弟子……”
“噢!是哩!”
一拍手,有人恍然大悟,陆德明的门生大多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是不管张德还是孙伏伽,从陆德明那里半点学问都是没有学到。两人过去,都是弹个棉花……吉他……琵琶……还是什么其它来着。
“那姓王的呢?”
“听说……”
一人压低了声音,“我只是听说,作不得数,只是听说啊。”
“且说且说,还能要了你的性命?”
“这可说不准。”
那人说的一本正经,却还是说了出口,“听说琅琊王氏能够起来,便是攀扯了张江汉,有个要紧的王氏女郎,成了张江汉的家主婆,那掌管江阴老家的老板娘,便是琅琊王氏的人。”
“姓王?”
“这倒是没听说过,听说是姓李。”
“你怎知姓李?”
“家主前往张氏办事,因两家乃是故交,便在宗祠见着过名册,有李氏二字。那嫡长子,便是沧哥。”
“这不是野……”
“我野你妈个绿豆饼!”
一只绿豆饼被瞬间塞到了要说话之人的嘴里,“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