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食。时逢这等际遇,你倒是不挑食……”
“我侯君集胃口大,路人皆知啊。”
豳州大混混双手一摊,很是嚣张地朝四周看了看,“再者,老夫不过是这么一说,既然大家不同意,自然再议论就是。”
侯君集潇洒的很,根本不介意众人反对他的主张。
“我不要韦氏的物业,但韦氏的人,我要一些。”
“农工商贾,你要甚么?”
“那些个不在户籍的韦氏农奴,我最是中意。今年程三郎要去北天竺,那我就跟着去信度河开个庄园。”
“韦氏农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少给你如何?”
“你这是不想谈喽?”
一时间,房间内气氛有些诡异,安静了好一会儿,一直没说话的张公谨突然叹了口气:“你们啊,还是太急切了一些。这韦氏就算要倒台,做成了一桌席面,这先动筷子的,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们啊。”
说话间,张公谨用手在众人和自己之间比划着。
“韦贵妃不是不掺和了吗?”
“是不掺合,可没说太皇和陛下也不掺合啊。”
众人眉头微皱,皇帝胃口比天大,这他们都知道。可正常看来,这几年皇帝都吃了好几家老大世族,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消化,还能塞一只京兆韦氏进去?
要知道,京兆韦氏还是两朝外戚,吃自己亲戚,怎么看都有问题。
有几个大佬内心在默默地吐槽着老板,至于有没有李董的老部下盼着他早点死,那就不太好说了。
“太皇甚么价。”
“不多,二十万贯。”
毕竟是自己的老丈人,张公谨摸一摸底,还是能知道李渊的想法。
二十万贯聊胜于无,等于就是给一帮小皇子留点家当,还有一些小公主,留点嫁妆。
这几年卖一个公主大概收四十万贯,可物价每年都在涨,卖公主的价钱基本没太大变化,这给公主防身的看包钱,就显得少了不少。
“二十万贯太少了吧。”
侯君集有些诧异,“尚个公主,怎地都要四十万贯,这可是京兆韦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袋伸出去,看了众人一圈,“光两京、北都的物业,比清河崔氏那是强得多。就说这南边的隆庆宫,韦思仁、韦思礼,那可是盘了两栋楼下来的,你们可不知道他们两家的日子怎么过的吧?”
侯家老流氓目光闪烁着贪婪,拿着茶杯浅饮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