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芸略显尴尬。
严望川松开手,手心全是汗。
像是在水里浸泡过。
乔艾芸被他弄得手上都是细汗,她扯了面纸擦手,又递了一张给他,“师兄,今天的事情谢谢了。”
“应该的。”严望川接过纸巾,学着她擦手的样子,擦了下手心。
他过得糙,手心出汗,很快就干了,哪里需要特意擦拭。
车厢内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耿瑛坐在副驾,在搜索网上的新闻评论,都是一边倒支持乔艾芸的,这场离婚官司算是稳了。
“对了,严先生,您要起诉宋敬仁,缺律师吗?”耿瑛岂会放过这种赚钱的机会。
严望川挑眉,“我有专业律师团队。”
“哦。”耿瑛瘪瘪嘴,厉害了,还团队。
严望川又看了眼乔艾芸,“我的律师都是男的。”
乔艾芸差点吐血,她又没问这个,干嘛突然解释。
“您刚才说记得你们就餐的餐厅和时间,是真的?回头那些记者肯定要这些东西,那群记者可不好糊弄。”耿瑛咋舌。
“记得,吃了什么也记得。”严望川语气仍旧冷漠到没感情。
“您记忆力很好?”
“不好。”
“那……”耿瑛好奇,这种事谁会刻意去记啊,时间餐厅倒是罢了,连菜品都记得?
“对我来说重要的事,我会记得比较清楚。”
乔艾芸忽然觉得老脸臊得慌。
谁说他嘴笨来着。
只是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我收了小票,不会记错。”
“扑哧——”耿瑛快笑岔气了,艾玛,这师兄绝对是个宝贝。
乔艾芸深吸一口气,他不是会说情话,而是说话太直接了?这种时候,不提小票还好,提这个做什么?
“严先生,您只是乔女士的师兄?”耿瑛有些八卦。
严望川看向她,那表情分明在说: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乔艾芸偏头看着窗外,方才打人的手腕还生生作痛,要命得很。
可是彻底撕破脸,她的心底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解脱感。
**
另一边
“……我叫严望川……”
这话一出,一辆疾驰在路上的捷豹,车子一歪,在宽阔的路上滑出一道优雅的弧度,继而平直行驶……
乔西延手指攥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