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出了浑身解数解决了取出来的问题。
至于能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或者恢复部分记忆,则需要等人完全清醒了转出重症监护室后才能确定。
不多时,一个倩影悄然来到李战身边。
“挺好看的姑娘,她就是你的初恋?”那倩影问。
李战扭头一看,“师姐。”
“别愣着了,带我吃饭去。早饭没吃就赶过来了。”朱晴莹说。
李战微微点了点头说,“就饭堂随便吃点吧。”
“不行,吃点好的。”朱晴莹说。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在某五星酒店餐厅里用完了午餐,居高临下的临街房间,整面的玻璃幕墙,适合他们这些开飞机的口味。两人面对面坐着,桌上摆着三五个下酒菜,都喝酒了。
喝了口二锅头,朱晴莹咂巴下嘴巴,说,“还是二锅头对味。”
李战说,“你不是开飞机来的吗,一会儿怎么开回去,醉驾啊。”
“那不能够。我打算跟着你玩一段时间,哦,休假了已经。不只是我,你也休假了,正好到处转转。”朱晴莹说。
李战皱眉,“我?我没休假。”
“张总的命令,你给他打个电话核实一下吧。”朱晴莹说。
李战默然了。
既然朱晴莹这么说那么肯定就不是假的了,张总亲自下的休假命令显然是不会更改的。朱晴莹虽然转业了,但是她和部队的关系是割裂不断的,反而转业之后显得更加的神秘。
朱晴莹又喝了一口二锅头,夹了几颗花生米,道,“你结婚了我还没见过弟妹呢,正好,趁着休假带我去见见,我可是算男方大姐,该给弟媳个红包的。”
“别闹。”李战喝了一大口二锅头。
“没闹。”朱晴莹说,“丑媳妇早晚要见大姐不是?再说了,你找的肯定不能丑吧?比牛军还漂亮吗?”
李战说,“这不是漂亮不漂亮的事,就是找个过日子的。”
朱晴莹说,“可你把日子过成什么样了,小半年没和应婉君联系了吧?一个电话都不能打那是不可能的。你的老旅长薛向东,你认为他是什么样的人?”
“好人,好领导。”李战不假思索地说。
朱晴莹微微点头,“可是在生活中他很失败,既没有尽到当丈夫的责任也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当然更没有尽到当儿子的责任。当然,这是咱们这些当兵的必然要付出的代价,可是凡事都没有绝对不是?哪怕一年半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