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尽显风姿,也算别有一番风情。
算准了屋外的人已经欣赏够了风景,耐心快要用尽的时候,青枫才缓缓打开房门,“皇上要过来,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臣妾都来不及做准备。”
这叫来不及准备?燕弘添眯眼看去,青枫一袭黑纱长裙,唇点朱砂,华丽妖娆,配上她本就傲慢的气质,相得益彰,她倒是很用心。
进入屋内,红烛摇曳,燕弘添才又看清,她那黑纱竟薄透至此,燕弘添不禁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朕会来?”后宫的女人为了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他已经习惯了,不过她这样做,他到觉得有点意思。
青枫灿然一笑,没去回答燕弘添的问题,一边伸手解他的扣子,一边温顺的说道:“皇上累了一天,早点安歇吧。”
燕弘添轻轻扬眉,饶有兴味的看着怀里的人异常温顺的帮他更衣的女子,燕弘添也不说话,端看她还有什么花样。她解衣扣的动作不知是真的生涩还是有意为之,就这样一颗一颗慢慢的解着,黑纱下的玲珑有致的身材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肚兜一览无遗,俯视下去,胸前风光尽收眼底,而背后腰窝下的景致却被那漆黑如墨的发丝和层层轻纱所掩,欲遮还羞。
这是她新想出来诱惑他的方法?很不错,他喜欢。燕弘添忽然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耳畔的几缕发丝,唇轻贴在她的耳际,另一只手隔着那轻薄的黑纱正在拉扯她肚兜的衣带。
“你想要的,朕可以给你,就怕??你受不起。”
青枫解衣扣的手顿了一下,心口倏的一紧,他这话,什么意思?是受不起他的恩宠,还是受不起恩宠背后的荣华,又或者说是受不起暗处的利爪?
缓缓收回手,青枫抬起头迎向燕弘添始终幽深的眼,刻意压低的声音,冷淡却是微微得颤抖着:“记不记得那天夜里你和我说的话吗?‘自身难保的人,没有资格管别人的死活’。我,不想死,也不想她们死,所以我必须受得起。”
好个必须受得起!
燕弘添大笑了起来,一把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深出,待会他就会让她知道,她到底是受得起,还是受不起??
茯苓守在院中,又是一夜无眠,似乎习惯了以行走来缓解心中的忧虑,她绕着那棵粗壮的大树,走了一宿,拂晓之时,敬事房的吴公公依旧带着几名太监,出现在清风殿内。
茯苓看了一眼最后那名太监手里端着的药碗,暗暗叹了一口气。微微俯身,茯苓行礼道:“吴公公。”
吴之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