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离浑身一僵,急道:“大王,这是为何?”
熊槐叹道:“非是寡人铁石心肠,实在是朝中无人可用。秦国若是决定攻打汉中,必然会派出名将精兵。故而,寡人要想防住秦军,必然需要与一个名将才是。但是,此时朝中上下,根本无人可用。”
说到这,熊槐一脸无奈道:“丹淅防线,寡人连年仅古稀的叶公都请出山了,丹水淅水之间,更是没有一个朝中将军,全都依靠各地封君防守。此时,寡人哪里还有名将可以取代昭鼠将军呢!”
说完,熊槐迟疑了一下,担心昭鼠还要第三次请辞,于是便对景鲤下令道:“令尹,传寡人诏令给昭鼠将军,寡人依旧不准昭鼠将军的请辞。
另外,寡人决定三日后巡视汉水,请众将军做好迎接准备!”
话音一落,景鲤与昭离顿时全都露出惊恐之色。
景鲤立即劝道:“大王,如今各国来伐在即,此时大王理应坐镇郢都,总管全局,不可轻离郢都。”
与此同时,昭离亦惶恐的开口道:“大王,臣死罪。但是大王万金之躯,岂可在此时前往汉中。臣这就传书家父,让家父打消请辞之念,请大王坐镇郢都!”
熊槐摇了摇头,面色坚定的道:“寡人心意已定,令尹将军不必再劝。”
说着,熊槐便下令道:“传寡人诏令,以太子监国,以令尹景鲤为辅处理国事。
传令,让刺史令以及犀首准备好,三日后随寡人前往汉中。”
······
三日后。
熊槐带着数千人,从郢都出发,经云梦入汉水,然后逆流而上。
花费了数日功夫,抵达上庸境内时,水流突然变得湍急起来。
此时,熊槐与公孙衍陈轸三人站在船上,看着两岸的山峦耸立,如同悬崖峭壁,山下河岸极窄,虽然大军通行还算顺畅,但是也已经难以摆出阵势。
甚至,一些险要地方,只需数百人防守,便可以阻拦自下游的数万大军。
熊槐看到这,不由露出迟疑之色,若是楚国失去上庸,秦国占据此处,那么楚国如何才能收回此地呢?
想着,熊槐不由发出一声感慨:“危乎其哉。昔日若非庸国趁我饥荒,尽起大军伐楚,以致国内空虚,恐怕庄王也不能轻易灭掉庸国!若是庸国据守汉水险要之处,楚国就算有百万雄兵,又如何能灭掉庸国。”
陈轸注意到楚王眼中的忧色,以为楚王正在为接下来的各国来袭担忧,于是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