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毅点头：“谢谢师母。”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一一告辞离开，艾莉婕返回学院，琪琪被家人接走。
顾云惜也跟着父母回了市区的家里。
她是不想走的，但结婚是大事，张芸还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临江老宅很快恢复了宁静，只有天空中的月亮依旧明亮。
因为顾云惜走了，所以晚上左毅哄宝儿睡觉。
宝儿躺在被窝里露出个脑袋，轻声说道：“爸爸。”
“嗯？”
左毅低头问道：“怎么啦，宝贝？”
“嗯…”
宝儿问道：“爸爸，你爱妈妈吗？”
左毅莞尔：“当然。”
“那，那…”
宝儿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爱。”
左毅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爸爸爱妈妈，也爱宝贝。”
宝儿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那你最爱谁？”
左毅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小丫头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问题！
“两个都爱！”
宝儿嘟了嘟嘴，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那，那你会不会跟妈妈，嗯，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啊？”
左毅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有个弟弟妹妹啊？”
其实他现在想跟顾云惜再生一个孩子是极为困难的事情，概率接近于零，因为两人的生命序列差距过大，基本不可能结合诞生新的生命。
除非顾云惜能够不断提升自己。
“呃…”
这个问题显然问住了小丫头，她垮下脸说道：“我也不知道。”
左毅柔声说道：“不管将来爸爸跟妈妈会不会再生孩子，你永远都是爸爸最爱的宝贝。”
宝儿顿时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左毅伸出小拇指：“我们来拉钩。”
宝儿立刻从被窝里伸出了小胳膊，跟左毅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永远都不变！”
得到了左毅的承诺，小丫头终于彻底放心了。
她缩回到被窝里，喜滋滋地闭上了眼睛。
左毅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睡吧，我的宝贝。”
“嗯。”
宝儿轻轻哼了一声，很快沉沉睡去。
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