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好,毕竟你只是不想让我受到伤害,而忽略了自己如果一不小心挂了我成了寡妇的事实。”
容恒满目赤诚。
秦苏有时候总叫苏清姑奶奶,这一瞬,他也好想叫姑奶奶。
“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知道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苏清就哼哼道:“态度决定一切,说说吧,你是怎么逃过我的安神药又是怎么让伤口在这样的剧烈运动下都不崩开的。”
容恒顿时脸一垮。
他就知道,苏清肯定要问。
“一定要说吗?”
苏清动了动手指,做出一个又要戳容恒的姿势。
“你说呢?”
容恒扯嘴苦笑,“我说也可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从十里铺出来就直接回京,大皇子的安排,应该远不止于此,我能猜到他在石河镇有手脚,你肯定也猜到了。”
苏清就笑,“案板上的蚂蚱了,话还挺多,行,告诉你也无妨。”
容恒……
案板上的蚂蚱……
他倒是不介意媳妇这么给他取昵称。
可媳妇你天天亲一只蚂蚱……
容恒心里腹诽间,苏清幽幽开口。
“那是因为,石河镇我已经安排好了,而现在回京,当然是为了捉贼拿赃,进宫告状,我得赶上晚宴不是!”
容恒……
苏清一笑,“等回京你就知道了,反正,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吃饭吃菜不吃亏。”
说着,苏清朝容恒看过去,“原以为你身子不行,不能看到今儿晚上的精彩表演,没想到,有眼福啊!”
说完,苏清朝容恒肩头一拍,“我说完了,轮到你了!”
容恒……
深吸一口气,容恒道:“我吃了蛊虫。”
苏清顿时眼皮一跳,蹭的站直起来,“啥?”
巨大的震惊下,直接忘记自己是在马车里坐着。
砰!
脑袋撞到车顶!
苏清顿时龇牙一捂头,咧着嘴眼里含着泪花坐下。
容恒……
苏清幽幽看着容恒,“你吃了蛊虫?”
“嗯,我师父给我的,一种苗疆蛊虫,没有毒,能有效的控制身体任何一处的伤口。”
“代价呢?”
“没有代价!”目光一闪,容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