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禁军。”
福星应了。
原本紧跟苏清的步子就一顿,转头抱臂立在门口,守株待兔。
花厅。
薛天一脸急色,眼见苏清来了,不及苏清落座,便道:“将军,十里铺那边传来消息,北燕的使臣,被打劫了。”
苏清……
靠!
真的被打劫了?
“山匪埋伏的时候,咱们的人认出那是镇国公的人假扮的,想着北燕使臣和将军有仇,镇国公也和将军有仇,那帮兄弟就没动手,只在远处旁观了一把。”
苏清差点一口茶噎死自己。
这可真是她的兄弟啊!
什么强大的诡异逻辑!
薛天不安的偷偷看了一眼苏清的表情。
抿唇继续,“来传话的兄弟说,他们之所以没动手,是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没准儿对将军您有用。”
苏清……
伸手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苏清眼睛微眯。
有用?
容恒第一次领接见外宾的差事。
镇国公就半截把人给打劫了。
虽然是“山贼”做的孽,可这件事,论罚却罚不到山贼头上。
皇上盛怒,罚也是罚容恒和新上任的礼部尚书窦良。
这背后的刀捅的,到位。
很好!
嘴角噙起一抹战场上才会有的残酷冷笑,苏清道:“北燕的使臣,现在何处?”
“就在十里铺的驿站休息,听探子说,北燕那边,已经给北燕朝廷送去消息,说是要朝大夏要个说法。”
“还说,此次入朝,需得陛下亲自迎接方才入城,不然,绝不入城。”
“将军,这事儿,您看咱插手吗?”
原本,按照规矩,迎接外宾入京,先有禁军前方迎接开道,再有外事负责人在城门口相迎,一路送进京都,安排别馆入住。
现在,竟是妄图想要让皇上亲自出城迎接!
这样的要求,以北燕的国力,自然是痴人说梦。
大夏又不是北燕的属国。
被山贼揍了一顿,就生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妄想,不是脑子被揍的飙出脑壳了,就是别有所图。
要真是山贼做的,还真不好说,可现在……
足以见得,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激怒皇上。
激怒皇上,对北燕有没有好处且不说,却能让皇上在雷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