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其实那个人就是在说【关你屁事】。这么解释有点粗暴,温和点解释,就是对方不想将心事与人分享。至少分享的对象不是问的这个人。
所以翁遥也不知道这时候要说点什么了。在男女感情上,堂姐这么强大的人都受挫了,她这个小菜鸟能起到什么安慰?
翁遥趁着翁楠希发呆的时候,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堂姐。堂姐给她的印象从来只有强大,独立,有主见,强势……堂姐是她的偶像。但是堂姐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极了她认识的同龄小姑娘,在失恋之后发呆的模样。
翁遥突然有一种明悟:再强大的套路和公式都不是万能的。再漂亮的外貌,也有吸引不了的心。在毫无规律的感情世界里,总有些人是无法用公式去套路的。
翁遥往前探身,柔声说:“姐,没事的……还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咱们不缺他这一个。”
翁楠希下意识地摇摇头,然后发了一会儿呆,才说:“不会再有了,没了。”
翁遥抿了抿嘴。
接下来的时间里,翁遥一直坐在翁楠希的对面,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陪着翁楠希沉默。
大概就五分钟左右,翁楠希突然有了动作,她把咖啡一饮而尽,皱着眉头忍着口中的苦涩。
放下咖啡杯的时候,刚才那些所有的脆弱都已经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强大的翁楠希回来了。
翁楠希站了起来,对翁遥说:
“走吧,这里没有必要待了。”
翁楠希没有说明是咖啡馆没有必要待还是美利坚没有必要待,但翁遥知道堂姐说的【这里】是指美利坚。她们要回华夏了。
翁楠希踏着高跟鞋,在碎花图案的地板上嗒嗒作响。
翁遥心里想起堂姐送她的第一双高跟鞋。
“姐,你很喜欢高跟鞋呀?我看你都只穿高跟鞋的。”那时候的翁遥说,“据说穿高跟鞋脚会很不舒服,姐你这么久怎么忍得了啊?”
翁楠希只说了一句话:“站在高跟鞋上,我才能看见真正的世界。使脚不舒服的不是鞋的高度,而是欲望。“
翁遥看着在堂姐身后,看着堂姐的高跟鞋在碎花中经过,感觉像踩在谁的心上,一步一步,满是碎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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