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吓的一群官吏都是哆嗦了一下。
却听杜构露出微笑,连连赞叹:“好啊!能为朝廷分忧,能想着认真办事,很好!这世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老夫本是不愿献丑,不过诸君能有为君分忧的心思,老夫很高兴,这次,就破例为文登县题字。”
文登县县令眼睛一辆,连忙躬身招呼身后,笑的眼睛鼻子都快没了:“来人,上纸笔!”
不多时,就见案桌被人抬了上来,笔墨纸砚专人伺候。杜构看着不远处的浩荡波涛,又见码头工地上的热闹场景,顿时豪情万丈:“圣上威加海内,诸君能忠于任事,定不负天威。”
提笔挥毫,只见笔锋如刀,片刻就是两个大字:威海。
“天子威加海内,此处船港,就叫‘威海’吧!”
“陛下万岁!多谢杜总命名题字!”
“来人,命巧匠勒石立碑!”
原本只是船港得名,大约是文登县上下都要巴结杜构,居然连船港附近的交易之所也连带着叫了这个名。
那船市原本也不甚多热闹,只因为被杜构取名“威海”,没曾想,威海市陡然就多了不少商贾到此地交易。
文登县此举获得的好处多的令同行羡慕嫉妒恨,而付出少之又少。不但拍了杜构的马屁,还连带着招来了想要拍杜构马屁的人。
没办法,谁叫“东海宣政院”院正就是这样牛逼呢?
更令人叫绝的是,那文登县令见了杜构,只称呼“杜总”,当真拿捏到位叫人赞叹。
实在是杜构还有个副总制的头衔,那文登县令偏是不叫“杜副总”,可是揣摩了又揣摩,思量了又思量,当真是人精也似的人物。
“噫……这文登县王县令,当真是让人佩服!”
登州州城,临海的食肆越发热闹,什么鱼虾龟鳖样样都有,连空气中都洋溢着海鲜羹汤的香味。这光景从河北赶来登州吃上一通的食客多不胜数,已然是成了一个“热闹”一个“传统”。
只因登州这里,每年都要掐着时节“开海”“赶海”,海中的物事,当真是极品绝品,除了一些入贡之外,大多都是自己消化了干净。
“你是酸个甚么?王县令固然有些精于拍马,却也是做了好事。你看如今东牟的客商,不都愿意走上五十里船,再去‘威海市’么?”
“堂堂县令,便似个家奴,岂不是有损朝廷威仪?”
“这有损个甚么威仪?王县令哪里要你这里的威仪,上差来考评,也只看他做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