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紧。若是不出所料,征辽完结,弘慎必定回京。”
“我心中有数,世叔放心就是。”
“那就好。”
秦琼眉头舒展,笑了笑,放下了车帘。
晚上的时候,老张护卫骑马去了柴令武那里拜门。这光景,柴二郎住在汝州乡野庄园,很是惬意。
说明来意之后,柴令武竟然兴奋的从女郎身上爬了起来,大声叫道:“便是等他,便是等他的!某等他等的心烦意乱,如今可算是能睡的妥帖,睡的舒服!”
“二郎,便是哪家女郎,惹得二郎这般心猿意马?”
“……”
柴令武嘴角一抽,“非是女郎,乃是男儿。”
榻上发丝如紫檀纹路的妙龄女郎,顿时杏眼圆瞪,然后惊愕地看着柴令武。
柴二也觉得有些失态:“非娘子所想,乃正事尔。”
正事……正事就是想男人么?
那女郎媚眼如丝,本想凭借温柔如水,让柴二郎的二郎坚硬如铁,岂料半点反应都没有。这当口,不上不下不三不四,女郎心中暗恨:甚么正事,莫非那男儿是瑜石做的屁眼不成?
“阿嚏!”
老张打了个喷嚏,丝巾擦了擦,看着夜空,暗道:莫非是醋坛子在想老夫?唉,不知道胖大小子长啥样了。
第二天,柴令武连忙找上了房俊,见面就叫道:“房二,张大郎便是也按捺不住,要来寻我了。”
“当真?”
房遗爱有些讶异,“照理说,不能啊。大人曾言,若是田亩争夺抬价,也须三五个月。张大郎素来沉稳,哪有这般急躁的?”
“兴许正中了他的要害呢?”
想到这里,柴令武搓着手,很是激动,“等见了他,定要好好地挫他的锐气!”
“哎,不可意气用事。”
房俊摆摆手道,“此间事体,总归是要有个交待。大人曾言,只需赚到额数,便是事了。不可沉迷财货之利,迷了心窍。”
“房二,你看张大郎,会如何行事?”
“这如何知晓?不拘是忠义社之类,总是有人手的。这勋贵子弟,他一抓就是一箩筐,出挑的厉害角色,拿出来挡一挡洛阳的风言风语,绰绰有余。”
言罢,房俊感慨道,“你我借了这么多施,州县又有这般便利,却也是焦头烂额。张操之不过是随便指使一二十账房,便能把进进出出的账目,理的顺顺当当。此间差距之大,实在是令人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