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心江水张氏自己人,怎可能?
只是他是宗长,他最大,他最牛逼,也就没什么好放屁的。
李芷儿这次过来打个商量,也无非是怕事情有损老张的布置,或者说念想。
张德琢磨小霸王学习机这个事情,李芷儿听过,当然了,李芷儿一开始误会了,把学习机漏看,就看了小霸王,所以差一点以为老张的“大志”有点厉害。
现在么,这对狗男女毫无疑问浪的飞起,要啥自行车?
“宗长,那‘流求’之事,先放着?”
“这是自然,等朝廷正式下了公文,徐氏背后那些货色,自以为得计,到时候不过是自讨苦吃。你们以为,朝廷的人去立威,会拿我们不成?还不是那些没根基的。”
众人深以为然,徐氏这种“摘桃子”的行为本就丑陋,让徐氏“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倒也谈不上幸灾乐祸,而是徐氏及徐氏背后那些人,太过小看人。
老张说罢,又道,“虽说‘流求’眼下不甚要紧,可将来还是颇为重要。丁口十几万不重要,丁口百几十万,那就是大不一样,这地界联通二海,东海南海要冲之地,往来船舶,数目大了,岂能绕的过去的?”
说到底,一旦经营到了一定程度,量变引发质变不敢说百分之一百,但很多“常识”就会应势而变。张乾他们多少有些“刻舟求剑”,哪怕在武汉这么多年,原本的思考方式,还没有完全发生转变。
“还有。”
张德忽然又道,“让她物色几个人选,倘若真要置办州县,怎地也要挑几个自己人出来,总不能眼看着别人折腾不是?”
“大室人早有思量,已经拟了几个人选,这几日趁着正月,会来武汉看看。”
“这女子,有长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