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鬼?!教的都是什么?!老子知道他们淳朴,可不能这样接地气吧,你们……你们是贵族啊!贵族!
“还要种棉花,五叔公今年收的棉花,都是沧州拿来的,可舒服了,比麻丝不知道好多少!”
“……”
呵呵。
张德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张叔叔当初死活要从南宗倒腾人了。当然了,他一开始是觉得北宗略有挫折,人丁不旺,后来么,张叔叔也一直没让他去和北宗的人交流,总之,贴身保镖都用上南宗的人了,还能怎样?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是这样……
不过仔细想想,要死要死没死成的张叔叔,让自己的族人处于这样一个状态,也是大智慧啊。
万一哪天张公谨嗝屁了,他的族人也不至于被牵连。
不像他张操之,总有一天要么李董把他腰斩弃市,要么……张德把李董送上菜市口,最次也要逼的李董自己在太极宫放火烧自己玩。
万一这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玩脱,江水张氏全部死光光是必须的。
无知是福啊。
然而计划比不上变化快,更何况,贞观五年以来,中原正在经历着强汉以来的第二次高峰,这是一个可以和强汉并称的时代。
汉唐汉唐,不是谁都可以和强汉放在一起夸的。
“唉……”略微叹了口气,这些小崽子,有着十二三岁的年纪,却没有长安少年的狡黠机灵,多的是一种天然的纯粹的质朴。
只是,这一份质朴,对于像张氏这样的利益集团而言,是无用的。这也是为什么张德宁肯让张沧跟着他母亲躲在河南山东。
“也罢。”
老张扫了一眼几个小崽子,道,“五郎。”
五郎大名张厚,十三岁了,却还是一副孩子做派。哪怕比起张大安,都差了不少,更遑论务本坊的那些人精后代。
“德叔,甚么事体?”
操着官音乡言,有点儿一千五百年后荷兰东北地区的方言调调,张厚很是毕恭毕敬地看着张德。
“你们知道怎么缫丝吗?”。
张厚摇摇头。
“制丝自然也是不知道?”
他们点点头。
“要不要带你们去看看长安的制丝厂?工坊就在钓鱼台,如今新增了几家,都是国公的朋友。”
几人眼睛放着光,十分好奇,连连点头。
张德面带微笑,于是道:“我让坦叔准备马车,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