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瞪了一眼银楚,既然都这么洒脱了,他也大喇喇地盘腿坐在暖垫上,“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纯洁的友谊!”
“呸!说的那么好听,太子你怎么说?”
“……”
“我跟太子是清白的。”
不对,什么清白的。
“我跟太子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不好男风!”
他再三强调。
薛大鼎在一旁眼眉微挑:“操之,好男风并无不妥,何须这般偏执?”
“……”
卧……槽。
费了老大劲,终于让一把年纪的薛书记和略有酸气的银楚从好男风这个问题上转移开,他实在是懒得解释这些东西。
“新罗诸事,吾自是有些门路。”
聊到了正事,银楚倒也没有撒泼,这一点,她和安平一样,是个讲道理的。而且她比安平胸大,这一点更加难能可贵。
银楚说罢,看着一脸疑惑的张德,笑道:“突利可汗时,薛刺史亦知此间道理吧?”
“老夫确实有所耳闻,不过如今得以确认,老夫亦是有些讶异。”薛大鼎抚须对张德解释道,“彼时突厥未灭,高句丽经前隋征辽,亦是元气大伤,不能南侵新罗。金白净虽面朝北称臣,然则和突厥,亦是有联系的。”
听了这话,张德就明白了。原来如此,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摇摆,人之常情。新罗这也是自古以来的传统了,可以理解。
“然则突利和劼利背道而驰,彼时辽西以北,多是突利之人。故而金白净所联之人,便是突利。不过,突利早亡,不能震慑高句丽,故而金白净在武德年,亦是失了些许土地。”
河北道对朝鲜半岛的行情,一向了解。再一个,金白净算是有点能力的。要是没能力,一把年纪垂垂老矣,又没儿子,还能把王位传给女儿。当然了,固然有臣子们对国主很是看护,但就金德曼那现实问题,主弱臣强,不管臣子们曾经对老国主多么忠心耿耿,将来一定出问题。
为什么?!中国辣么长的历史里面,举多少个栗子都行啊。
不是臣子要逆天,就是皇帝要反杀,爱恨情仇,然后给几千年后的逗逼编剧们改变成言情剧。
中原王朝的历史,就是一个社学会样本的资料库,太特么丰富了。
“这和银楚又有甚么关系?”
薛书记这个人很大度,器量也好,虽然他不也不好男风,但他不歧视。虽然他知道张操之跟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