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再生事端。”
“燕王殿下。”谢珏鲠住了,“不是我们露出了太多的马脚,是你细心谨慎,除你之外,谁没事会想这些荒诞的事儿?在我脑子里多了一世记忆后,我用了好久才渐渐调整过来,想明白我是谁。”
这事放谁身上都会觉得荒唐,萧阳轻轻松松就接受了,人同人相比,差距有点大。
“平郡王……”
谢珏艰难的开口,感到萧阳目光的冷冽,后脖颈隐隐冒着寒气,“我亏欠燕王妃的恩情,此事断然不会从我口中泄露出去,况且……说句不得燕王心意的话,我比燕王你更清楚顾明暖又多在意平郡王,她唯一所求得便是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罢了。”
温柔娴雅的女子念了一辈子经文,只求来世有父母疼惜,谢珏一想到就觉心酸,如何都不会破坏的,果决的说道:“她就是平郡王的女儿。”
萧阳注视他良久,眼里的寒芒缓缓的隐去,“他们父女情分无人可以替代。”
谢珏略略放松,突然眼前一黑,身体松软下来,感觉被人搀扶住,费力的睁开眼儿,眼睑异常沉重,只能撩开一道缝隙,模模糊糊只能见到……是萧阳?!
他还是不肯信任自己?
“谢珏,我不会让小暖祈求一辈子的事落空。”
萧阳把昏倒的谢珏交给迎上来的江氏兄弟,望着谢珏昏睡的俊容,思索片刻,说道:“贴身保护谢珏的人还能引开多久?”
“半个时辰。”
“嗯。”
萧阳点点头,让他们搀扶谢珏从小路离去,又看一眼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三人,“记住教训了?”
“是,小叔。”
他们呲牙咧嘴,再不敢在侯府玩女人,要去就去青楼,或是买几个江南瘦马什么的。
萧阳冷哼一声,被随从簇拥着离去,三人互看一眼,被人抬回去养病,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
静北侯一处幽静的屋子,谢珏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在他身边站着一位头发乱蓬蓬的老人,他低头扒开谢珏的眼睑,又狠狠的抓了抓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小声咒骂着。
“有困难?”
萧阳慢悠悠的走进来,无视仿佛快要被自己命令逼疯的老人,“你不是擅长这个?当初李玉就做得很好嘛。”
“那能一样吗?”老人仿佛被噎到似的,“李公子是忘记了一切,您却要我让他忘记一点点,还不能被人看出来,况且他同李玉的精力完全不同,他更加固执,顽固,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