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没有准备。像他们这些知晓机密的人,都受过药物训练的。就是让他们吃这类药,然后反复给他们灌输某种观点,在心里形成深刻印象,审问者是很难问出真相的。”要是这法子对任何人都管用,他审讯可就简单了,哪里还用费事。
梁心铭恍然大悟,只得暂停审问,命人将女子带下去。
她起身,走到王亨身边,问道:“学生不明白:反贼为什么诬陷朱雀王,而不是玄武王、白虎王?”
王亨冷冷道:“因为朱雀王挡了他的路!”
梁心铭道:“另外两王就不挡了?”
王亨没有说话,默默沉思。
梁心铭知道,这不好回答,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凭空猜测是大忌,也许查到最后就是朱雀王也不是没可能。
晚上,赵子仪首先解毒了。
跟着,是梁锦云等人。
众人解了毒,立即就恢复了正常,只有赵子仪失血过多、梁锦云也受了伤,还得继续调养。
梁锦云解毒后,气愤不平,不顾伤势,冲去找那女人,“老子非把这贱人做了不可,毒解了也不行!”
卿陌和丁丁先放任他胡闹,等他将那女子扑到了,衣服都扯破了,才假装听到动静闯进去,将梁锦云拉开,说:“这人如何处置,得听大人的。梁护卫不可鲁莽。”
梁锦云被拉开,还跳脚怒骂。
那女子垂着眼帘,不知想什么。
当卿陌和丁丁又一次将她带到梁心铭面前,这次是在一间单独的小洞室内,没有王亨,只有梁心铭一个人,不等梁心铭开口,她便主动开口了:“谢谢你。”
梁心铭挑眉:“谢什么?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本官会对你网开一面吧?本官像那么蠢的人吗?不过是神医妙手回春,解了他们的毒,本官又不想逼得你玉石俱焚,所以才暂时放过你。若神医不能解毒,你以为你能逃过此劫?”
那女子固执道:“谢谢你。”
梁心铭深深地看着她。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便静静地等着对方吐口——既然谢,总要拿出点诚意来,空口说谢,没人会买账。
果然,那女子道:“你我各为其主,有些事,我是死也不会说的。但你能让我干净地死去,我依然感激你。作为报答,我会告诉你一件与你相关的事。”
梁心铭疑惑:她有什么事?
那女子道:“被你吸血至死的,乃是我的心上人。我们这次来徽州,一是夺回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