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那一批。若彤她们已经是绝色了,思雨和慕晨依然让她惊叹。
她打量两个俏丫鬟一番,又看向王亨。
王亨吩咐思雨:“泡茶,用我带回来的黄山云雾。”又对慕晨道:“吩咐厨房,做个大大的一品锅;再弄个炉子,我们自己烤肉吃;把皇上赏我的御酒拿一坛来。”
思雨和慕晨齐声答应,出去准备。
出了书房,她们兴奋地议论:
“大爷今儿真高兴,瞧那神采飞扬的样子!”
“这来的是谁,大爷这样看重?”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见过的。”
“好人品模样!真没想到,天下除了咱们大爷,还有男子和他一样好风采。也不知娶亲没有?”
“娶不娶亲,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问问还不行吗!”
……
书房内,王亨让梁心铭上炕坐了。
他先去卧房脱了外出的衣服,换上一身暗红窄袖锦袍,圆领和袖口都绣着黑色云纹,黑红相衬,鲜明耀眼;胸口挂着血玉鸳鸯,腰间系一条碧玉同心腰带;外罩一件银灰狐皮里的袄子,回来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笑道:“怎么想起今日来?为师原想过两日约你一会,只是太忙了,就没约。”
梁心铭道:“学生今日来是否打扰恩师了?”
一面说,一面欣赏对面美男,养养眼。
王亨道:“哪里!那些应酬无趣的很。你来得正好,正可以陪为师说说话、下盘棋。”
梁心铭微微垂眸,轻声道:“恩师要下棋说话,想要什么样的人陪没有,哪里用等学生来。”
王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脱口道:“不管什么人,都抵不上青云你。”说完后悔太轻*佻,却收不回来了。
梁心铭抬眼瞅他,似嗔怪,又似警告,又好像开玩笑道:“恩师这么说,就不怕学生误会?”
王亨顿时心痒痒的,故意问:“误会什么?”
梁心铭一字一字道:“误会恩师有断袖之癖。恩师别忘了,恩师在学生这里可是留有案底的!”
王亨道:“什么案底?为师并没对你做什么!”
梁心铭反问道:“恩师还想做什么?”
难道扯了她的衣领还不够?
王亨道:“我——”才说了一个字,思雨托着两盏茶来了,他便一笑道——“罢了,不跟你说了。喝茶!”
梁心铭从思雨手上接过茶,道:“多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