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不舒服?”
王亨道:“前辈说呢?”
东方倾墨一头雾水道:“这脉象并无不妥。大人说说哪里不适,老夫再仔细斟酌。”
王亨盯着他问:“本官没病?”
东方倾墨道:“没病。”
王亨道:“前辈确定?”
东方倾墨道:“确定。应该是没事——”说着凑近他面前瞧了瞧,道——“看你这气色也很好。”
王亨眼神就不善起来,道:“你不是说我有隐疾吗?”
东方倾墨笑容一僵,很快又恢复正常,道:“那是心病,非身体残缺,或者五脏不宁……”
王亨道:“心病也会导致心情不愉。”
东方倾墨忙问:“你有什么不对?”
王亨道:“本官要你说啊。”
东方倾墨头疼了,明明就没病嘛,非得说自己病了。唉,都是当初骗人惹的祸,如今难圆其说。
东方倾墨头疼,王亨也不好过。
他知道该把自身情况详细告诉老阎王,老阎王才能对症下药,可是他怎好说自己对梁心铭动心了呢?
他便换了个说辞,问道:“你觉得,本官的隐疾可能引起什么并发症?比如……”比如断袖。
东方倾墨忙问:“你是指……”
不说清楚,他怎么诊断?
王亨盯着他不语。
良久,王亨才下定决心般,缓缓道:“为何……本官会特别爱亲近梁大人?这很不正常。”
东方倾墨愕然、恍然。
他认真道:“这才正常!”
因为梁心铭就是馨儿嘛。
王亨疑惑地看着他,等他解释。
东方倾墨道:“因为梁大人长得像馨儿,安泰爱亲近他不是很正常吗?若对着他无动于衷,那才奇怪。”
王亨道:“……”
这个理由说不服他。
他最初接近梁心铭,确实是因为林馨儿,但并无非分之想;可是后来,他明知梁心铭是个男子,还会心情悸动,甚至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怎么是正常呢?
东方倾墨看出了王亨的困惑和羞愧,很内疚,很不忍。
他决定帮王亨解开心结,并引导他向梁心铭靠近,而不是劝他远离,待时机成熟再公开真相,因此郑重问:“老夫曾告诫过安泰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王亨蹙眉,陷入回忆。
当初,东方倾墨说他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