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你是同我闹着玩吗?”
顾明暖手指弹了弹指向自己喉咙的宝刀,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慢条斯理的说:“可惜我不是出尔反尔的静北侯,我没同你闹。”
萧越顺势收回宝刀,越是逼顾明暖,他越是丢脸,既然有顾忌不敢伤她性命,还不如早早撤刀,他们还能继续谈下去。
“你可以试试看,是你先取我性命,还是自己先疼死,流血不止。”
顾明暖咄咄逼人。好似根本没发觉萧越的退让,就好似棋逢对手的两人,突然有人掀翻了棋盘。不留任何余地,“方才承蒙静北侯不弃,为详细描述了如何杀人,让我长了不少见识呢,如今我礼尚往来,定要为静北侯介绍一番如何用符智杀人。”
她环顾四周或呆滞,或昏厥的贵女,有看向门口重甲在身的萧家侍卫,效忠萧越的死士。微扯嘴角,“用刀杀人常见。玄门中人杀人怕是你们都没见过,今日。你们有耳福了。”
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这福气。
哪里是耳福,是催命符!
一旦静北侯出事,他们哪个能活?
此时他们目光中充斥着深深的敬畏。
萧越忍着额头剧痛,道:“你想要什么?”
一句耳福也是提醒萧越,顾明暖不是不能商量。
倘若她的性命不被威胁,她也不会再此时用玄门秘法杀萧越。
顾明暖点头赞道:“静北侯果然聪明。”
“嘉宁郡主,本侯今日服了你。”
萧越从踏进门来便一直被顾明暖牵着鼻子走,从未占据过上风,也从未掌握住主动,无论是辩驳,还是动用武力,他都输给了顾明暖。
“今日静北侯是为皇后娘娘中毒来的驿站,我也因为娘娘中毒而不得不滞留在此地。”
顾明暖眸色深幽,轻轻掀起嘴唇:“驿站侍奉长公主和娘娘的亲信外,多是静北侯您派过来的,都是北地燕京人士,我第一次来北地,对燕京不熟,还请静北侯尽快查明下毒的真相,为皇后娘娘报仇。”
她连洗清冤枉都没说,显然就算萧越查不到真相,也不会承认下毒的人是她。
顾明暖这是逼他亲手破坏自己的安排,把忠于自己的人送出去给赵皇后杀?
萧越不甘心!
“这点要求对统领北地的静北侯来说不难吧。”
顾明暖笼在袖口的手死死的握紧,困扰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这都做不到的话,让我不得不怀疑静北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