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昕姐姐找个文人?还同顾诚说石湛是你给宝儿姐姐相中的夫婿?你把昕姐姐置于何地?”
萧烨失望的目光似刀,似针一般,把殷茹割的遍体鳞伤。
孩子不理解她,让她锥心的痛。
“齐大非偶,你明白吗?”
殷茹脸色苍白,“昕姐儿同石湛不相配,石湛会被封为定国公,昕姐儿是什么?一个商贾的女儿罢了。昕姐儿脾气倔强,不擅长应酬,不溶于顶级命妇,她能帮上石湛什么?”
萧烨嗤笑一声。
“烨儿,你还小,不懂结亲背后的事儿。与其昕姐儿和石湛成为一对怨偶,不如一开始便不结这门亲事。往后彼此还能见面。”
“您的意思是宝儿姐姐能帮上石湛?哦,不,是定国公?”
“起码比昕姐儿要强些。”
殷茹的辩解显得很苍白,如同一张薄薄的纸,轻轻一桶便破了,萧烨唇边噙着一抹玩味儿,略显阴柔的面孔带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辛辣讽刺。
“烨儿,你要记住宝儿才是你的亲姐姐!你和宝儿是一奶同胞的孪生兄妹。你不关心宝儿,去关心一个外人,像话吗?宝儿嫁的好,你有个得力的姐夫,对你也是一份助力。”
“利益,又是利益!”
萧烨肩膀轻轻颤抖,声音沙哑透着一股苍凉,“在您眼里,什么都没利益重要。我一直记得一母同胞的姐姐,所以我尽量想追回她,宝儿姐姐的脾气提前回燕京,只会惹祸,何况她从未单身出过远门,您有担心过她的安全?您不会认为燕京到金陵这一路上都是太太平平的。”
殷茹哑口无言,眼里闪过一抹担忧,“宝儿很聪明,又是你父亲的女儿……”
“静北侯的女儿才有绑走的价值!您说外人知不知道,拿宝儿姐姐威胁父亲是没用的?”
萧烨对殷茹很失望,对萧越更加失望。
“你方才说昕姐姐脾气倔强,名声不好,父亲是商贾,不被命妇们接受?”
萧烨凌冽一笑,嘶哑的嗓子如同呐喊一般,让听见他下一句话的人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哀伤,“谁害的她?是谁让她只能倔强坚强?是谁害的她只能做商贾的女儿?是谁害的她不被世家主母待见?”
殷茹后退一步,不敢迎向儿子的眼睛。
“亲生母亲!是她的亲生母亲!”
“……烨儿。”殷茹似被一记重拳砸中了胸口,疼痛蔓延开来,挣扎般说道:“别人都可以指着我,唯独你不可以,纵然我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