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弟兄,彼此之间了解甚深,我知你人品本性若非必须如此,你绝不会诓骗我二人!”
“哎哟喂,石秀哥哥兄弟给您作揖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是听到了一句暖心话!”
矮个男子竟然是鼓上蚤时迁。
面前这一黑一白二人,正是高宁让他去找的拼命三郎石秀和病关索杨雄。
他二人是结拜兄弟,经常在一起厮混。
这次去找杨雄的时候,二人正好在一起,时迁没奈何,只能把两人一起弄了。
那时杨雄已然杀妻正走投无路之际,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达成的。
到了景阳冈,安顿下来之后,两人这才知道事情真相。
随后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杨雄自以为英雄汉,先有妻不贤,后有兄弟不义,自然怒火中烧。
一连好些天都挣扎着想逃走,可惜小院儿好进不好出,外围虽只有一个家丁护卫还经常换班。
可石秀和杨雄两人绑在一块儿,也不是家丁一合之将,就算把鬼头大刀轮得咧咧作响,也改变不了结果。
反而把自己弄得十分狼狈。
一连折腾了好些天,始终没有任何动静,除了不让出去之外,倒是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伺候着。
石秀知道无法挣脱,最近依然放弃,只剩下杨雄有些愤愤,每日仍要尝试几次才肯罢休。
咕咚咕咚灌了一壶酒,杨雄心里的火没被浇灭,反而越发的高涨。
他猛地将酒坛子摔得粉碎,吼道:“到底什么意思?将人请来,见又不见,谈又不谈,放又不放,是何道理?”
时迁眉心郁结。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高宁带着朽木白哉缓步走了进来。
“听起来怨气甚深呀,对哪里不满说来听听?”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鼓上蚤时迁吓得一激灵,差点没跳起来。
一扭头看到高宁似笑非笑的表情,嘴皮子就秃噜了:“爷……爷爷?”
杨雄二人愣了一下。
石秀先反映了过来:“时迁兄弟就是这个人,让你把我二人框骗过来的?”。
时迁呐呐不语。
他怎么敢说实话?
这位爷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上回见面还没说上两句话,就先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老鼠,随后又变成了一颗蛋,若不是老子见风使舵,见招拆招,这时候早不知道进哪个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