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无法可救，心中多少有几分伤感。
当初若非慧能禅师一念心仁，将他收入佛光寺门墙，恐怕如今他还不知究竟是生是死，是否还能得到扫地僧系统也是未知之数。
不管怎么说，慧能禅师于他，终究是有恩的。
“释空，你不必悲伤，生死有命，老衲也已经活了七十有余，够了。只是，今日陡见你出手，老衲心中却涌现出无数的疑团。”
“希望释空你看在老衲已是将死之人，能给老衲解惑一二……”
慧能禅师看出了李长风神情中的感伤，是以出言宽慰，不过他在说着话时，面上却是现出一抹异样的潮红，显然是回光返照……
李长风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阿弥陀佛！弟子心知主持的疑团所在，只是有些事，弟子也不便相告。”
“唯一能说的，那便是弟子这一身修为与武学，都并非偷学而来，而是一些个人因缘际会所得。”
慧能禅师闻言，微微点头，倒也没有追问，只是道：“老衲当初还是看走眼了，只当你身无慧根，几位师弟又都不愿接纳你，便只好让你当一扫地僧留在寺中。”
“你……心中可有怨？”
李长风摇头，“弟子无怨！”
“那便好！”
慧能禅师松了口气，接着又道：“释空，你如今，修为已至何境？”
李长风稍稍迟疑，最终还是答道：“超凡二转！”
“超凡？”
慧能禅师一怔，显然有所不解。
李长风道：“九品之上，通玄之下，便为超凡。超凡九转，方可金刚不坏，沟通天地之力，破入通玄。”
慧能禅师顿时恍然，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原来如此。老衲只知于九品之上当还有一境，方能突破至通玄，却不知其然。”
“故而自入九品之后，三十余载，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未能更进一步。今日有释空解惑，老衲也算是闻道而死，足矣，足矣！”
慧能禅师一脸欣慰。
随后，他又看了看李长风，缓缓道：“老衲死期已至，释空，我且问你，你可愿为佛光寺主持？”
李长风一怔，心中掀起了一丝丝的波澜。
但最终，他还是坚定的摇头，“多谢主持美意，然弟子已习惯于每日扫地，这主持……还是留给他人罢。”
“弟子只愿继续为佛光寺一扫地僧，不欲惹人注目，故此，还请主持为弟子隐瞒，这也是弟子方才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