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醒悟了过
来,认清楚了现实。
可现在看着小丫头的模样儿,谢深甫即便不问,都大概能够猜到,双眼突然变得颇为光彩的宝贝孙女,恐怕脑海里又是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唉……清儿,祖父……。”谢深甫继续叹着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导谢道清。
“爷爷,清儿心里自有打算,您就不要为我操心了。”谢道清的脑海里,如今依旧是叶青带着她在临安闲逛时的情形。
“你下去吧,爷爷去前厅见客人。”谢深甫无奈的说道,心里头却是开始琢磨着,回头应该是给嘉兴去封书信了,这种事情,或许让小丫头的父亲、母亲跟她谈会比较合适一些。
前厅内,已经等的有些心急的郑清之,待看到谢深甫皱着眉头走进来时,立刻换上了一副热情的面孔,而谢深甫也是尽力隐去眉头上的隐忧,跟郑清之寒暄了起来。
“谢大人,今日郑某前来贵府之意,想必谢大人应该已经知晓了。自然,郑某也知道,如此三番打扰谢大人有些失礼,但儿女之事儿,郑某身为人父……。”郑清之客气的说道。
谢深甫却是微笑着摆摆手,过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说辞,所以不等郑清之说完,便笑道:“郑大人所言不错,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儿老夫怕是无能为力啊。即便是老夫有心,但此事儿最终还需我那孙女的父母来决定才是。如今渠伯夫妇却是远在嘉兴,郑大人所言之事儿,老夫怕是无能为力了。”
在郑清之跟谢深甫谈话时,原本应该回到自己闺阁的谢道清,再次悄悄的躲在窗檐下偷听着,在听到谢深甫把亲事推到了自己父母身上后,心头不由一阵窃喜。
毕竟,在她看来,父母如今还在嘉兴,而这个郑清之,若是想要在媒人无法说服父母跟祖父的情形下,亲自上阵提这件事儿,那么他岂不是还要跑一趟嘉兴了?
与此同时的北地济南府,蒙古人所在的驿馆内,叶青的马车缓缓在门口停下,木华黎跟博尔术等一众蒙古人,摆出蒙古人特有的隆重仪式,欢迎着叶青到达驿馆,参加他们为叶青安排的宴席。
不习惯在房屋里面设宴款待贵客的蒙古人,特意选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在驿馆几棵参天大树下点燃了篝火,架上了草原上的特色烤羊。
“叶大人愿意赏光,真是让我们二人三生有幸。”木华黎用生硬的汉话客套着,而今日的姿态,也比刚来的时候要低了很多。
前几天喝断片的那一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