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淮南东路安抚使,辛弃疾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面红耳赤的端着酒杯在叶青耳边低语道:“如此卑劣手段拉拢人心,非君子所为。”
“那你有证据吗?”叶青放下筷子,示意历仲方跟田林坐下敬自己酒,一饮而尽后,给自己再次倒上,与辛弃疾碰了下杯后,嘿嘿问道。
“你就不怕他们知道了,到时候……。”辛弃疾脸黑如锅底,难怪自己举荐的几人他不用,这两人比起自己举荐的人来,确实是强了太多。
“我叶青做事儿,什么时候被人抓住过小辫子?何况……稼轩先生,你这空口无凭可是在污蔑本官啊。”叶青享受着美酒一饮而尽道。
辛弃疾连连冷哼了几声,美酒的滋味已经不重要了,他突然间有股想要整顿天长军,让叶青对自己刮目相看的冲动。
几人从斜风细雨楼喝到很晚,直到每个人走路都开始脚底发飘时,随着柳轻烟已经忙完了手里的活计后,几人才恋恋不舍的散席。
辛弃疾如今为淮南东路通判,所以即便是喝的再多,也不需要叶青来送了,自己坐着马车便独自回府。
有些寒冷的夜风让叶青的醉意多少清醒了几分,看着眼前两名与他年纪相差无几的汉子,叶青的心头则是格外的有成就感。
回到府里的时候,探月园如同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二楼的窗户亮着暖色的灯光,时不时能够看到,有人影在窗前来回走动,这让走到楼下的叶青,心中充满了满满的满足时,不由自主的想起临安城的那四位来。
为数不多的窗户在修缮的半年时间里,并未用窗纸,而是选择了颇黎来挡风遮雨,所以只要拉开窗帘,就能够看到,叶大官人仰着脖子,正傻傻的望着窗户。
急忙走下楼来的芳菲,疑惑的看了看叶青,又抬头看了看叶青视线依然望向的方向:“老爷您在看什么啊?”
“你不觉得楼上灯光被窗帘隔层后,有种温馨吗?”叶青扭头看着芳菲道。
“没觉得,就是更昏黄了一些,没有所谓您说的什么暖色调。”芳菲抬头看了看后道。
“没劲,跟你说这种事儿,属于对牛弹琴。”说完后,在芳菲的小脸儿上轻轻掐了一下,这才往楼梯口走去。
已经不在躲避,但还是会害羞的芳菲,对着叶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而后揉了揉刚刚被叶青掐过脸颊的地方,跟在后面道:“夫人正在书房呢,您今天又喝酒了吧?臭气熏天的。”
“我怎么闻不到?”叶青嗅了嗅自己的衣袖,觉得残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