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铺床。
房间里更是简陋,除了一张柜子和二张床一个桌子之外再无其他。
倒显得房间里空旷很多。
老头让我把傻姑娘放在床上之后,安慰了一会傻姑娘就带着我去另外一间房。
重新帮我们点燃一盏油灯。
我们是想象不到另一间房有多破败,只有一张床。
而且四只床腿还折了一只,用几块砖头支撑着。
一坐在床上叽叽的响不停,窗户更是通风,连个遮布都没有。
“晚上没事不要出门,晚上这村里不安全。想方便直接在院子里就好,谢谢你把傻姑娘背过来。”老头客气的说。
我们客气了一番。
娜娜忽然想起包里还有一些消炎药,教老头把消炎药涂在傻姑娘的伤口上。
老头又一阵感谢,觉得时间也不早,便转身走出去。
我起身随手关了门,还好,门不是坏的。
要不然还真觉得没安全感。
娜娜很聪明,从背包里取出一件衣服挂在窗户上遮住。
然后三个人犯难了。
都是男人还好,现在两男一女,怎么分配地方?
不过娜娜自备露营装备,直接在房间里搭起帐篷。
我和高逸天睡睡床上。
简简单单的铺了一下床,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困得油灯都懒的吹熄,因为实在太累。
迷迷糊糊的感觉后半夜起风,一阵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
睡在一旁的高逸天卷缩着身子,快冻成狗了。
我下意识的拉拉被子给他盖上,才听到外面居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雨滴落在地上啪啪直响,外面刮起了一阵阵大风。
把娜娜挂在窗户上的大衣都给吹掉。
我实在是困的受不了,一口气吹灭了油灯。
就在刚刚吹灭油灯那一瞬间,看到有一个黑影从窗户外一闪而过。
仅仅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想不明白大半夜的老头怎么还不睡觉,在外面晃悠什么?
越想越不对劲,老头都差不多七十多岁了,傻姑娘的左腿也受伤,不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尽管有些毛骨悚然,我还是悄悄的打开房门,在外面观察了一番。
并没有一个人影,我开始怀疑刚才那一瞬间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