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反不反随你,但肯定迟早被弄|死!
如果现在的朱高煦还是一个甚么都没有的赌徒,他应该会忍了,会渐渐适应并看得惯这一切。但是他好不容易变成了个亲王,拥有那么多东西,就这样算了?
朱高煦转头道:“宫里一定发生了甚么事,太突然了。事前我一点风声都没察觉,要不是妙锦和王寅给我报信,我一进了文楼那地方,里面肯定有陷阱。若是没有马皇后告诉我那个密道,咱们也不可能逃出去。只要我朱高煦不死,今后必定不会亏待了你们。”
王寅听罢忙躬身谢恩。妙锦却轻轻一笑,不知她是看不起一个亲王给予她的东西,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妙锦犹自向前走了几步,朱高煦追了上去。王贵一直在身后察言观色,此时立刻做了个手势止住另外两人,他们便站在几步之外等着。
妙锦低着头小声道:“那天在宫中时,形势危急,汉王只说了三个字,怕后悔。我想再听一遍,你说细致一些。”
朱高煦沉吟片刻,便不紧不慢地叙述道:“彼时王寅告诉我宫中可能出事了,我顿时便察觉到,确实有些异样,为甚么金忠非得带我走东华门?我也没来得及多想,便欲先出皇宫,搞清楚状况再说。但我往回走了没多远,见着谭清竟然带着甲兵进宫来了!
我立刻明白,不仅文楼里有陷阱,整个皇宫东南区域都是大坑!马皇后说的那个密道,我以前没在意,反正建文跑掉后也死了,但当时就有了大用。我便决定从奉先殿下面的密道逃走,径直往北跑。
但是在路上我忽然想起,那小宦官说他是章炎的儿子、称妙锦为大姐姐,平素必定与妙锦有往来。我在东宫奸|党的眼皮底下逃掉,让他们功败垂成,事后妙锦能脱得了干系?”
朱高煦的脸色发青道,“做这种事,他们连亲兄弟也要置之死地而后快,早已六亲不认,妙锦若继续留在宫中,恐怕很难活命。”
事情已经过去了,朱高煦想起来还能感到寒意。
妙锦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追兵一路追来,你还跑到祈福观耽搁一趟,就不怕被追上,也难活命?”
朱高煦那会儿真没想太多,也没时间权衡,只是观察到那些甲兵的跑步速度,判断去一趟祈福观可能还来得及。
他想了想便道:“记得永乐元年,我本来可以带妙锦一起去云南的,只因这样那样的缘故、徘徊犹豫,最后放弃了。结果一次蹉跎,便是五年不能相见。这次如果我犹豫太多,恐怕就是永世不能相见了。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