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格。但是对于违反各种法令、且没有其他苦主告状的案件,则有弹性空间;按照以往大量案件的结果分析,相对来说、各部门处理这种案件也会比较松活。
这时候您态度良好一点,向入境管理分局的人求情,并请求和解。那和解可能性是很高的。
因为他们并不愿意看到,您去都察院网站、或是当地议会议员那里,投诉他们玩忽职守。虽然投诉了影响也不大、这玩意还得看数量,但管理局的人没必要和刘哥过不去。”
高煦问道:“和解会怎样?”
小王道:“采用您是主责的判定,您自愿缴纳和解金,那么阮玲就是次责。既然是和解,就是双方可以适当谈谈。
刘哥那时要求不遣送阮玲,而以补办签证、担保阮玲限期出境的形式善后;并叫阮玲接受罚金,承担次责。这样一来,卷宗数据与视频上传按察司,就完事了。”
高煦又问:“万一阮玲没有限期出境怎么办?”
小王道:“那刘哥还得被罚款,阮玲以后想合法入境、也几乎不可能了。”
他顿了顿又道:“刘哥先试试这个思路,不行的话我们派人过来,走另一条路子。总之办法不止一个。”
这个顾问说得有点复杂,不过高煦还是差不多明白了。意思就是,只要有大明国民站出来,为阮玲申辩、并愿意出钱;那么事情复杂一点,却总会有弯弯绕绕的小道可以走过去。
高煦道:“非常感谢王顾问,那我先去试试。”
小王道:“行,刘哥不用客气,我们都是站在客户的立场上想办法,而且比去法律事务所花钱、划算多了。这事我接手,一会给您发号码过去,随时联系。”
高煦挂掉电话,若有所思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便淡定地拿起手机上网,先看了一下最近前往当地的飞机时刻表。接着他才打了阮玲的电话。
“我今天中午午时的样子到,玲妹稍安勿躁,等我吧。”高煦道。
“阿刚哥,我……”阮玲的声音传来。
高煦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咱们先少说话,回头见面再说。”
他挂掉电话,换了身衣服、拿上钱包证件就赶紧出发了。取了车,他便径直设置到苏州机场。国内的公共停车场收费还是有点贵,不过这次来回的时间短,不至于像上次一停就是一个月。
抵达阮玲所在的城市机场,高煦赶着去入境管理分局,到地方正好十一点半过稍许。
工作员带着高煦见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