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后，才淡淡道：“不必了，人贵自知。”
“既然来孙总你这里闹事，那么就应该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不喜欢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纳兰行之对叶昊是有几分失望的。
之前因为鉴定《富春山居图》的原因，纳兰行之对这个低调年轻人是有几分兴趣的。
甚至想要特地结实一下，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南海之行。
可是想不到，这个年轻人居然如此心浮气躁，居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这令得纳兰行之对叶昊的观感差了起来。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地下拳场这样的地方，出人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一个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么死了也不过是白死而已，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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