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小人之举也。”赵昚叹口气:“如今金人外患渐除,但朝堂之上依旧是不平静啊,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尔等臣子不能够和睦相处,只知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叶青,朕担忧有一天,金人使臣还会来犯啊,到时候若是再宋朕一尊这样的白玉观音,朕可就是颜面尽失了。”
“臣自当竭尽全力,力守我大宋边疆,不给金人再次南犯我大宋山河的机会。”叶青起身认真的说道。
赵昚的手在空中按了按,叶青便再次坐下,望着对面的太上皇,道:“臣深知如此甚是不妥,但……如太上皇所言,若是暗中勾结金人,陷害忠良此等罪孽都能够赦免的话,臣更是担忧,朝廷此举不只是让镇守边疆的将士寒了心,同样,也会让金人、乃至我大宋一些朝臣更加的肆无忌惮。朝堂之上,明争暗斗者甚多,若是再有人如此效仿,臣斗胆……如此放纵怕才是真正的纵容,才会危及到我大宋的江山社稷。”
“你叶青就没有私心?当年你北上辽国时,难道就没有预料到后果的严重?朝堂终究是法理之地,你叶青为了一己之私,也当该承受这些后果才是。关山一战朕对不住你,但朕也有苦衷啊,朕并非是针对你叶青,而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才迫不得已。如今你叶青带兵回到临安,可顾及过朝廷的颜面?可顾及皇家、宗室、天下百姓如何看你叶青?”赵昚的目光,只是偶尔快速的扫过叶青那斑白的双鬓,但他也绝不会像皇太后那般有着女子的好奇心,而问出口。
“臣生是我大宋之臣、死是我大宋之鬼,北上辽国前,臣只记得,太上皇您带臣前往高宗皇帝差遣臣为皇城司副统领时,所在的点将台处嘱托臣的话语,臣一直谨记在心,丝毫不敢忘记当该以江山社稷为重,当该替太上皇、圣上守好边疆,不让金人再南下一步。臣……。”叶青抬头,看着太上皇赵昚顿了下后心一沉道:“臣不想做岳飞第二。”
赵昚在听到叶青所说的不想做岳飞第二后,眉头不由的紧皱了下,而后则是默默叹了口气。
当年他则是为了北伐,而后趁机为岳飞平反,希望以此来安抚、支持各个武将,站在他赵昚的角度,那时候为岳飞平反,无疑于对他有着极大的利益,更能够在短时间内,稳固他的皇位,增加朝堂之上的威信。
所以那时候,只要他赵昚所做的事情能够有利于北伐这个目标,能够有利于将士军心的提升与稳固,那么于他而言,都是对的事情。
但如今叶青所做的显然已经超乎了他所预料的范畴,随着金人越发难以南下,而镇守北地的叶